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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是休息日,徐敬洲也并没有完全休息,在书房听叶秘书的工作汇报。 换了个工作场地而已。 处理完公事,徐敬洲提到了私人事情,叶秘书明白问的是什么,便如实告知,“关小姐哭得伤心,开始不愿意,不过后面也就同意了。” 徐敬洲并不关心对方到底如何,只要处理妥善。 这时刘姨上来敲书房的门,说下面有个女人来找徐先生,“这位小姐说她姓关。” 客厅。 徐敬洲淡定从容听着对面女人柔情蜜意的陈述。 女人叫关箐,是徐敬洲养过的情人,二十五六岁,容貌昳丽,成熟有风韵,天生尤物。 说是养过,就是过去式。 关箐跟了徐敬洲两年,自然知道他的身份,她这么冒冒然找来,说不害怕是假的。 可她别无他法。 两年来,徐敬洲去她那儿并不频繁,一两个月来两次算不错了。他们最后一次见面还是在三个月前。 得知他们关系要终止,关箐慌到了极点,所以她做了一个胆大的决定,无论用何种办法也要挽留徐敬洲在身边。 找到他的住所,花费了她好大功夫。 “你是说,你怀了我的孩子,三个月了?”徐敬洲不可撼动的眼神望过去,看得关箐手心冒汗,心跳加速。 她重重点头,生怕他不信,从手提包拿出来一张纸,“这是我的化验单。” 徐敬洲接过,看了几眼,这些专业医学术语他看不懂,但‘已孕’两字白纸黑字写得清晰。 化验报告日期很新,两个小时前的,看来做足了准备。 “什么时候发现怀孕的?”他平静道。 关箐摸不透他什么态度,想到她肚子的宝宝,顿时硬气不少,“一个月前。你知道的,我除了你没有过别人。” “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,或者告诉叶秘书?” “我,我怕你不要,叫我打掉,就隐瞒了下来。敬洲,这是我们的孩子,如果你不要他,请允许我生下来可以吗?我会走得远远的,不会打扰你的生活。” 关箐说得凄凄艾艾,满腔浓情。 徐敬洲听完,轻笑一声,先不说这孩子是不是他的,如果关箐真心这么想,也就不会出现在这了。 他一直有戴套习惯,没有套再渴望也不会做,就是担心生出些不必要的麻烦,就像这样。 这场闹剧该收场了,念在她跟了他两年份上,他本来想留点体面,既然她不想要,他又何必揽着。 “叶秘书,给她看看。” 叶秘书应了声是,取出手机,点了几下,递给关箐。 关箐伸手接过,看到靡乱不堪的画面,瞳孔放大,震惊之余,接着是惧怕。 “我,我,不是这样的。敬洲,你听我解释……”她语无伦次,拼命想要挽回些什么。 “送客!”徐敬洲冷言逐客。 关箐不死心,不愿意走,“不要,孩子是你的。徐敬洲,你不能这么对我,不然,我去曝光媒体,说你逼我打胎。” 徐敬洲走到她跟前,居高临下睨她,温和道,“你说孩子是我的,好,我给你机会。孩子生下,如果验出是我的,我娶你都可以,如果不是,你,包括你一家人,全部进去牢房赔罪,如何?” 她自己什么情况,以及家里什么情况,关箐很清楚,她眼冒泪光,红着眼,拽着他衣袖,“敬洲,我是真的爱你,我不奢求什么,求你让我留在你身边好不好?” 将近乞求的卑微语气。 徐敬洲看着她,用一种怜悯的目光,平静得像个局外人,“不要用爱的名义来道德绑架任何人,至少在我这不起作用。既然你那么爱我,那就将你对我的爱,埋藏在心底就可以了,何必自我感动。” 一字一句,字字蛰人心。 关箐哆嗦着说了好几个‘你’,最后一脸绝望,“徐敬洲,我应该早点看透你的,你就是个冷血动物。” 关箐带着不甘离开,徐敬洲捏了下眉心,这些无关紧要的琐事处理起来比公事还费心费神。 他目光朝某个方向扫去,“许纯,出来。” 许纯从拐角处现身,礼貌的微笑挥手,“嗨!我不是故意偷看的,赶巧的事。” 她挺庆幸这赶巧,让她看到一幕不甚精彩的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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