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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而且很不方面。 “手,解开我的手,唔嗯……”她嗓音失真说着话。 “我疼。”夹子音撒娇似的,细细长长。 听在耳内,徐敬洲分身又硬涨了几分,他停下,两手褪了自己的衣服,抛置旁边,“我喜欢这么肏你。”声音暗哑的不像话。 退开后,他捞起她小腿,往前拉,狠狠地一重击,胯部疯狂抽送。 许纯一头扎入徐敬洲的胸前,尖利的牙齿磨刮他奶子,粉色的,硬硬一粒,换来徐敬洲更加亢奋的挺弄,又痒又有点刺疼,爽居多。 肉肉相碰,啪啪声异常响亮,在偌大的客厅回荡。 两具白花花的身体像藤蔓缠绕,紧紧绞在一块,抵死缠绵。 “轻点……啊~!” 快感铺天盖地漫延,许纯肌肤白里透着潮红,好一幅春色图。因盛不住满腔的狂烈,极尽娇吟。 她身体在痉挛,热欲点燃每个血细胞,噼里啪啦,不停燃烧,焚烧殆尽,葬在欲火里。 一次并不能满足徐敬洲,他大手一翻,许纯跪背对着他,只是手还被领带束缚,她不舒服的哼了几声,徐敬洲给她松解,两道红印惹眼。 从后面进入,进得很深。许纯腰窝下限,抖得厉害,被身后的男人拍打白嫩臀肉,又摸上她的肩胛骨,啄出数个牙印,时而紧挨她耳畔说些露骨色情的词语。 许纯心内再怎么黄,不单纯,终究是理论,放到实践,她输了一大截,因此羞臊得面颊越发滚烫。 “别说了!” 徐敬洲倒配合,“好,不说,只做。” 接下来的确没再说话,只不过许纯的叫声更大了而已。 一轮一轮的攻伐,不休不止般。 因为提前用过避孕药,徐敬洲毫不犹豫地在甬道内释放,量极多,浇灌在腔内,许纯觉得闷涨得不行。 她累极,四肢无力,瘫倒在徐敬洲怀里,看到他胸口有两个齿印,还冒有血丝,嗯,她的杰作。 盯了几秒对方的性感胸肌,她竟羞涩,不好意思别开视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