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7节(2/3)
鸟一样热情扑腾着跑上台阶,亲近过来。 他喉结轻滚,搂住她,带着快感望了李承逸一眼:“哥,早点休息。” “哦,晚、晚安”李承逸不善于掩饰表情,施施然搓了搓手,仿佛那两只胳膊是刚长出来的,正愁无处安放。 承着宁好的体重把她带进电梯,快意之外闻斯峘有些犯难,真喝多了。 好在喝多的宁好也乖,不扰民, 进了房间,她扑进沙发里倒头就睡,闻斯峘不好干涉,只好暂由着她。 五分钟后她呼吸沉了,这一觉她睡得踏实,他却睡不安稳,有点担心她醉太深出意外,每隔半小时就去外间看看她。 凌晨三点,能听见闹闹偶尔在院里叫几声,很反常,它平时晚上安静得很,这样叫让人心慌。 闻斯峘寻思要不要穿衣出门去看看怎么回事,还是决定先确认他主人的安全。而这一次,走到外间,却没听见人熟睡时的沉沉呼吸声,他心悬得紧,把手伸到她面前去探鼻息,宁好突然睁了眼,两人四目相对,伸出去的手就僵在中间没来得及收回。 一秒,两秒,意识到他这伸过来的手是什么意思,她忍俊不禁。 “帮我放点水好吗?我想泡澡。” 他点头进了浴室,放好水又折回来,从饮水机前给她带了一杯温水,扶她起身喝:“多喝点水,把酒精代谢掉。” 宁好也渴,把一整杯灌下去, 他问还要不要,她摇摇头,起身去洗澡。 “一个人行吗?”他问。 “嗯嗯,已经清醒了。” 闻斯峘坐在沙发上没动,又听见远远传来几声狗叫,他想着等一会儿再去处理,她虽然清醒了但还虚弱,万一在浴室摔倒,身边可不能没人。 过一会儿,浴室里的人意外地有需求:“老公,我忘了拿衣服,你帮我拿一下。” 老公? 闻斯峘拧起眉,哭笑不得,这肯定还是没清醒吧。 她的内裤整齐叠放在抽屉,不像文胸那么精致漂亮,全棉平角,款式简单,都是柔粉、雾紫、浅蓝等淡雅的颜色。 晚上睡觉她不穿文胸,成套的睡衣也十分“良家”,同样不太容易勾起旖旎的遐想。 他取了衣物,进入浴室,帮她放在搁衣服的木架上。 她趴在浴缸边上说谢谢,只能看见两条光胳膊和半扇脊背,脸被热气蒸烫,泛着可疑的红晕,眼神又迷蒙,忽然让他起了坏心。 他停下动作,倚着门框望她,迟迟没有要出去的意思。 对峙数十秒,她脸上表情愈发困惑,半晌发出一声“嗯?” “你洗你的,不用管我,我就看看。”他笑着,十分坦然。 看看? 她头脑发昏,他又太理直气壮,以至于反而让她产生了自我怀疑,不太确定,以商量的口气说:“我要起来了。” 他了然于胸地点头,装作误解,回应道:“要我帮你?” “不,我自己……”话刚起了个头, 他已经扯下悬挂的白色浴巾张开在她面前,鼓励道:“起来吧。” 好像有哪里不对。 但她这会儿脑袋运转得不太利索,听了简单指令就照做,有点迟钝地,从水里起身。 他用浴巾把她裹住,不剩多少裸露的部分,又用边角的毛巾耐心给她擦拭,并无半分狎亵之意。 她紧绷的肩逐渐松开,像放下警惕的小动物,眼睫轻颤,视线直直盯着他胸前一小块衣服。 好纯情的一张脸,他想。 擦得差不多,他用浴巾围住她,躬身把她打横抱起来放到卧室床上。 她脚尖直接从水里捞出来,还在滴滴答答往下淌水,因此他抽走浴巾垫在她小腿下擦水以防浸湿床单,她没有觉得哪里不对劲。 他面无异色,扯过被褥把她盖好,撑在她枕边轻声安抚:“困了就睡,我去一趟院子里,闹闹总在叫,不知道怎么回事。” “嗯。”她半张脸隐没在被子下面,人像陷进棉花包里,好舒服。 不知过了多久,迷迷糊糊,感觉他回来,去浴室洗手、放水,最后窸窸窣窣掀开被子躺好。 她回过头问:“闹闹怎么了?” “李承逸把狗窝门顺手关上了,它想出来,我给它打开它就不叫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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