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0节(2/3)
并肩而立,仍没有说话。 宁好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,这次回来, 闻斯峘与她生分了一点。 过去尤其在李承逸面前, 他喜欢搞些宣示主权的小动作, 今天一次也没有,正经得好像商务会面。 平时微信上也每天联系, 但是文字的些许问候到底比不上新婚那两个月朝夕相处来得亲密。 她暗自思忖,自己感觉与他正好相反,朝夕相处习以为常,分开后, 心里像热闹过再安静的房间显得更静, 有点想念,逐渐反刍些他的好。 很遗憾他没有这种感觉,分开就淡了, 也许这就是男人吧。 进了房间, 挂起彼此的大衣,等阿姨走远, 闻斯峘把房门锁上,拎着箱子往衣帽间去, 一边说:“李承逸的那个女人,不是简单角色, 你防着一点。” “嗯?”宁好好奇地偏过头等他下文。 “这两天打过几次照面, 她很会笼络人心,原以为是没头脑脾气坏的大小姐, 才两天就把李路云和闻家昌哄得喜笑颜开。” 闻斯峘靠近过来,手支着门框, 把她半环在衣帽间与卧室交界处,声压得很低。 他很谨慎,这时就算有人在卧室外偷听也听不清。 宁好垂眸思索,是因为忌惮汪潋他今天才这么正经?也对,李承逸经不得撩,稍稍点个火就要窜起来,让汪潋注意到,容易激化矛盾。 现在还不是激化矛盾的时候。 “嗯,我会留意她。”宁好的眼睫又朝上掀起来,微微一颤,注意到他的姿势,笑了,“不是说反面教材不能学吗?” 闻斯峘怔了怔,反应过来,现在这姿势好像在电影里被她嗤之以鼻,也跟着笑。 “有没有正面教材?”嘴上虽然认错,但他没收回手,反倒挨得更近, 近在咫尺,居高临下看她,暖色的室内灯光染上眼睛,漫过鼻梁,她仰起的脸,微笑中流动光彩。 目光停落在她殷红饱满的唇,很柔软,他尝过。 一瞬间,她伸展手臂,像只年轻有爆发力的猛兽奇袭般勾住他的脖颈。 与此同时,他托起她的双腿轻松把她整个人的重心架到自己身上,瘦肩薄薄一片,投下的阴影让他眸色微暗。 她的脸在比他高一点的位置,吻覆下来,仿佛她才是主导者,实际她吻得凌乱,分神担心滑下去而用力箍住他,被动地紧贴,男人明显比她高的体温不着痕迹地隔着衣物把她身体烘得更热。 他勾着她湿滑小巧的舌尖吮,咽下她来不及吸进肺里的空气,激烈交缠,让她胸口不断起伏却又持续缺氧。 他停顿一下,促狭地笑言:“原来你喜欢这种姿势,早说。” 她脸上温度急剧上升,被刺激到,挣扎着推他要下去。 他偏过头,吹开长发的弧度,灼热的气息灌进她的耳道,让她猝不及防一激灵,揪紧他颈后的衣料,脱力地软了。 他顺势往下吻到颈侧,又是那股熟悉的清冷玫瑰味道,大概来自里面贴身的内衣衣领。 她挣着一动,与被触动敏感带似有不同的抗拒。 他停住, 听见她偏过脸小声嘟哝:“我化妆了。” 没明白,“化妆怎么了?” “涂了粉底。” “没到致死量吧。”他一笑了之,继续轻柔地攻城略地,小心避免在她身上留下红痕。 缠绵到物我两忘时,有人来敲门打断,家中某位做事阿姨的声音含含糊糊响在门外:“小姐,先生。二伯到了,老总让大家准备开饭。” 闻斯峘放开宁好,清清嗓子:“知道了,换件衣服就来。” 回神,又低笑着捏了捏她的脸,抬手拭了一下她模糊的唇线:“还得补个妆。” 他其实不用换衣服,因为早回家了,只是去迎接闻家昌时敷衍地加了件外套。家里地暖室温高,宁好才需要脱了高领针织衫换件单衣。 他出了衣帽间,在卧室外间等她。 她一边换衣,一边后知后觉地反省,走之前摸不透他的想法,回来依旧没摸透,疑虑却自动翻了篇,几周不见,一见面就这么激情,似乎有点太头脑发热了。 . 宁好很快明白了闻斯峘对汪潋的评价。 汪潋很擅长把自己打扮成一个精致的小蛋糕,蛋糕胚上抹着又厚又平整的鲜奶,点缀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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