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8节(2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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着容九。

    “你是第一个。”容九仿佛在说着什么微不足道的小事,“若你想我精湛技艺,日后能好好服侍你,那也只能从你身上,多多练习出来。”

    平静,冷淡的话语,却愣是让惊蛰的心颤抖起来。

    他的眼角还带着潮湿的红,那是多次压抑的哭泣后残留下来的痕迹,容九贪婪得很,但凡从眼睛里流淌出来的任何一点液体,都会被他吞吃干净。

    ……那是,服侍吗?

    容九那是要把他拆了!

    ……他能感觉到男人停留在他身上的视线,黏糊而狂热,那种可怕的浪潮并未远离。

    时时刻刻,都在觊觎着,要将他拆吃入腹。

    惊蛰哆嗦了起来:“我真的,不能……”

    再继续下去,容九是真的会剥光他,做出不可挽回的事。

    没有经历的人……竟然这么,生猛的吗?

    惊蛰想哭,他也是啊,但怎么一点冲动都没有?

    作者有话要说:

    容九:那是x冷淡。

    惊蛰:那你是x纵欲。

    容九:没有。

    惊蛰:哪里没有!

    容九:没进去,就没有(淡定)

    惊蛰:……

    第38章

    宁宏儒自诩还算得上是个谨慎微小的人,在皇帝离开乾明宫后,他就开始着手准备寝宫的布置。

    首先,点上安神香,让惊蛰睡得更沉稳些,免得宫人来回惊动了他。而后,那些太过暴露的装饰,都要一并除去。

    但凡留下一点痕迹,都会叫人警觉。

    在将最重要的细节都布置妥当后,他编出了一套完美无缺的理由。

    以宁宏儒的口才,想要将惊蛰给糊弄过去,还是没什么问题的。

    只可惜,景元帝没给他发挥的余地。

    这一去一回,速度来得忒是快。

    景元帝去时,还算得上姿容优雅,回来,却已经是个凶神恶煞的刽子手。

    那般血淋淋的景象,从台阶淌到殿前,弥漫着的血气,笼罩着整座乾明宫,如同景元帝带来的威慑,久久不曾散去。

    那血气太过浓烈,景元帝在浴汤里泡了许久,才勉强散去那些腥臭的气息。他抓着发尾嗅闻了片刻,让宁宏儒取了兰香来。

    平日里,景元帝是不喜欢自己身上有过多的气味。

    淡淡的兰香,将有些凌冽的血气压下,变作另一种缠绵的气息。

    宁宏儒:“那位还没醒。”

    景元帝点了点头,伸出胳膊,示意宁宏儒重新包扎起来。

    宁宏儒捧着那只血肉模糊的胳膊,轻声道:“陛下,可要让宗元信来?”

    他当然能够做到,只是宗元信擅长这个,肯定比宁宏儒做得好。

    “不必。”景元帝淡淡说道,“聒噪。”

    宁宏儒低头,为陛下清理伤口。

    宗元信某种程度上,和茅子世算得上一类人,本事是有,性格却有独特。

    有时,的确是会招人烦。

    景元帝闭着眼,任由身后的宫人擦拭头发。

    外头正下着湿哒哒的雨,沐浴后的头发,是无法很快干透,是宫人们小心翼翼,一点一点擦干的。

    而后,又依着陛下的意思,在梳子抹上兰香,一点一点地梳开。那味道,也随之浓郁起来。

    景元帝有些不喜地皱眉,到底没说什么。

    “陛下,伤口,还是莫要反复沾水为妙。”宁宏儒忍了又忍,还是低声道,“容易腐烂。”

    “割掉便是。”

    景元帝起身,半干的长发落在身后,他赤裸着脚踩在地毯上,几步走到铜镜前。

    端看他选择的衣裳,宁宏儒就知道,陛下又要去看那位。

    宁宏儒低头:“殿内的布置已经稍作调整,陛下,直殿监那边,可要安排一二。”

    景元帝看了过去,就见这位太监总管欠身:“蛊虫四散,逃窜的一个方向,便是西南角,不少宫人遭到了袭击,也有人被蛊虫所害。”而在遭灾的宫人里,唯独直殿司很是独特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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