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节(2/3)
良坐在案前,看着谦谦君子温润如玉,手里却捧着本市井话本。王良最喜这些,还引了贺元一齐,给她念。 贺元心情好时,听也无妨,可现在,贺元见了怄气,朝他发火:“也不知你这个探花哪里来的,尽看一些没用的东西。” 没头没脑的怒气,王良面不改色,他一回来就知道了贺元的行程,长公主身上不好,已是金都广而传之的新闻。 他搂过贺元,见她今日未施妆粉,显得别有风韵。发起火,也俏极了。那双执笔夺探花的手指按向贺元的肩膀,为她揉捏起。 丫鬟送上晚膳来,又遮住羞意退了下去。 是一碗冰好的冷面加几碟酸甜开胃小菜。王良夹了小菜加面条喂给贺元吃,他边喂还说:“这太凉了,你可得少吃。”谁不晓得贺元惧热惧得厉害。 没吃两口,贺元就哭起来,她担忧明华。 王良给她拍背,劝她:“元元,长公主吉人吉象,总会好起来的。” 最终贺元也只将将吃了小碗,就让撤了下去。 沐浴完,贺元心神不宁,散着一头半干的发进了房。王良捉她过来,给她擦发,训她:“你急什么,不弄干了来,不怕着凉。” 入夏后,贺元就少和王良同床,她嫌两人睡太热,特别兴致一起又是一身汗。王良看着翩翩公子探花之貌,上了榻就成横冲直撞的野狗,引得贺元烦躁。 今日贺元哪有心思赶他,她心里难过,需要有个人在畔陪着。听此就委屈不行:“难受着,哪注意了。” 王良仔仔细细给她擦发,温声道:“你乖点,别让我担忧。” 一头青丝被人轻柔擦拭,贺元将王良的里衣揪来揪去,说话的声音也比平日的怯,她道:“眼看爹爹的十年忌就要到,娘这么不好,我怕得很。” 贺意逝与贺元十四岁那年,她守完三年孝,出乎意料下嫁给才从寒门跃到探花的王良。王良想到这儿,素日满是腻出柔情的眼睛闪了丝寒芒。 王良将她的发丝正撩开,露出秀美纤细的脖颈,他朝那轻轻一吻:“元元别怕,有我呢。” 脖颈泛起了薄红,贺元也软软靠在王良怀里,难过不行:“我想爹了。” 她的父亲贺意是书画大家,出自清贵,却英年早逝,那时她哭了足足一个月。 贺元回忆起往事,模样更加脆弱。 王良搂紧了她,心疼道:“元元,别想了。” 贺元还是小声的抽泣起来,上翘的眼勾都晕红起来。王良朝那眼处亲了几口,贺元这才流着眼泪,又忍不住笑了推他。 她不哭了,才与王良聊起贺意。 “岳父是书画大家,元元你可不像他”也不像那个满腹心机计谋如今沉溺声色淫靡的长公主。 贺元皱着眉,有些难受道:“我当然不像,他从不教我。”王良心中存疑,贺元这般一看似被娇宠坏了的性子怎么又会被父亲不喜。 “爹说我不欢喜就不要学,他不要我勉强活成自己不想要的样子。”贺元说得委屈,她直愣愣不解的看着王良,问:“我爹这般大的名气也让他活得不欢喜吗。” 王良刹那就明白了,他就知道什么长公主与清贵之子一见钟情都是杜撰。他小心解释:“岳父曾是贺家嫡长子,又才华横溢,如果出仕。” 又岂会只是个书画大家,听起顺耳可哪有官拜一品来得快活。 “可是娘。”贺元不再说。她哪能将明华这些年收的宠都与贺意几分相似的事说出,她起初也是怨过她娘用这些赝品糟践她的父亲。可她娘活得不易,贺元怎么忍心真的去怨她。 “那你呢,你活得欢喜吗。”贺元突然问道。 王良还是笑:“我怀里搂着人人都欢喜的牡丹,我当然欢喜。” 贺元展开容颜,笑得有些骄意。 不一会儿,贺元便困了,王良看着她的安然睡颜,他伸手从她的眼抚向她的唇。 贺元的唇,未涂脂粉就带了红,微丰似花,引人垂涎。 王良的拇指往她唇处按了又按,最终他才缓缓亲下。 第4章 4、吃了醋 贺元睡得不好,醒时,王良早去了外间。 她未唤人,随手抓了件半衫就出来。王良刚梳洗完,抬眼一看,贺元像失了神,一贯又媚又亮的眼睛似看他又似看着别处,忽觉她可怜可爱。 就如一株正到花期□□怒放的牡丹硬生生被人泼下一盏冰水,憔悴
本章未完,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