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8节(2/3)
眼,配着那梨涡,又几分可爱。 他看着贺元,眉眼梢都是欣喜,好似每日在块儿都不晓得腻。 “你这就不痛了?”贺元正往唇上点着口脂,还不忘横阮三一眼。 阮三几步走来,往贺元身侧的墩子一坐,顿时矮了半截。他仰起脸,眸子仿若星子般闪烁:“我强壮着呢,之前吃了毒饼都还好好的。” 自他年龄增长,隔三差五就要出回事,唯一庆幸还只是些小手段。 贺元一听来了气,张合着红艳艳的唇,:“你还不长性,死了也不管你。” 阮三嘴一咧,抓着贺元的手摇:“我晓得,我晓得,你那件骑服我都好好放着。” 贺元便就想起去岁的事,阮三不知被谁下了毒,害病去不了猎场,舅舅让阮七代去...后来她拿着那小猎服被阮三看着,他抓了不放,非得说是她送他的礼,安他去不了的心。 “元元,甜的”贺元正愣神,阮三舔了口她手上沾的口脂,笑眯眯道。贺元一扯,嫌弃出声:“好脏。” 她又往脸上抹些东西,阮三看来看去,突然站起来,一下比贺元高出许多。他捧着贺元的脸,乐道:“元元,你抹的像猴子屁股。” 贺元人小,哪弄得来,见娘娘们抹什么她就抹什么,生生将一张脸弄得一团红。 她听此气坏了,小脸越发的红,将口脂就往阮三身上砸:“你闭嘴。” 阮三立时叫得比挨板子还大声:“痛死了。” 贺元晓得他装怪,又将妆粉往他脸上扑去,笑个不停。阮三顶着张涂抹得乱七八糟脸,哪还看出英气,偏还纵了她。 闹了好一阵,阮三又给贺元讲起笑话。他方才原是去了冷宫,与阮五打赌,谁先让阮七哭出来,谁就帮忙写作业。 阮五这书呆,会得不就是让太监按了打阮七,揍得鼻青眼肿阮七吭也不吭。说到此,阮三就笑得捂肚子:“元元你是没看到,阮五都要打哭了,那野种连嘴都不张。” 见贺元听得认真,阮三又兴致勃勃自夸:“那野种再硬骨头有什么用,还不是当过我的狗,只有我有招治他。” 阮三说得却是实话。因阮七是冷宫知的事,他那母妃又陈日卧在病榻要死不活,有恶仆为讨好阮三,教阮七见了阮三就跪地磕头,还学那小狗爬叫唤。 好好的皇子当成了狗养。 还是当年护着阮七的太监又被调回,阮七才晓得是非,没再糊里糊涂下去。 “这招再简单不过,就说给断了他那通房娘的药,立马就哭了。元元你看,他再想做人,还是狗,得听我这主子的。”阮三几分洋洋自得。 贺元见他得意,存心刺他:“阮三你可出息,除了欺负小野种有什么能耐,你瞧你折腾下阮青还得挨顿板子。” 阮三脸一垮,嘟囔道:“等我做了皇帝,我就把她关起来,让她天天写诗去。” 他说得小声,贺元还是听到,往他脸上又扑了把粉:“你做,做你美梦去。” 等晚上与穆贵妃用过膳,贺元还是不肯回长公主府,府里的人一听就告退回去报信。 张嬷嬷满肚子的话都说不出来,长公主忙,驸马又在外,往常贺元也是丢宫里的,可那时还晓得个分寸。 于是,两人夜里又睡了一榻。昨日阮三刚有了伤,涂了药动也不敢动,只得和贺元说些悄悄话,今日他可来劲,扭来扭去。 贺元才睡不着,抱怨不停:“明日又得上学,你看吧,阮青心眼小可得不饶我,你怎么就不烧光她的书让她上不了学。” 阮青仗着自己是头生女,占个长,素来阴阳怪气,还爱派阮曼当枪。 阮三扭得离贺元愈发近,他挨着贺元小小的身子,嘀咕:“你揍她,我见阮五出风头也是要打的,明儿我给你找个鞭子来,那打人好使。” 他觉得贺元好闻极了,浑身的奶气,像乳糖一般。不禁开口求道:“元元,让我咬你一口。” 贺元惊得不行,扭头看他:“你疯了。” 阮三不理,贴来蹭着她,往她脸蛋上又亲又舔。贺元被蹭得痒,笑得咯咯不停:“阮三你是小狗,你讨厌死啦。” 阮三亲的心里乐滋滋,伸手就要搂着贺元,像幼时一样睡。却碰着贺元的胸口,奇怪道:“元元,你这儿怎么回事。” 贺元拍他的手,有些害羞道:“嬷嬷娘娘们都有呢,我偷偷瞧过!”阮三明白了,不解追问:“你瞎说,我吃过的,哪只有这点大,比小笼包还小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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