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章(2/2)
松鹤景象相比,轮椅上的背影只给人无尽的冷彻、幽寂和捉摸不定的危险。 刚洗完脸的阮时乐,额头黏了一缕湿濡的碎发,浑身都透着新人上班的慌张,见到这样气场的老板难免内心打鼓。 “谢总,我来了。” “上班第三天就开始旷工。” “不是,我一时睡过头了,我不是故意的。” 谢玦转过轮椅,意味深长的看着阮时乐,“你睡傻了?今天才是约定的第一天上班,你睡忘记了?” 阮时乐一愣,他又没具体记忆,小说都是片段他记得个球啊。 而且他记得描写原身的句子是好吃好喝供着拿钱啊,怎么到他这里就变了。 他心虚讨巧道,“老板说什么就是什么嘛。” 阮时乐实在没什么撒谎经验,一撒谎就容易露怯,即使他这话回的毫无问题,但他潜意识像个鸵鸟埋头躲避。 谢玦视线落在阮时乐凌乱没有打理的头发上,几缕卷发似月牙在头顶翘着;目光滑过湿濡乌黑的睫毛、秀挺鼻梁的软骨、最后在淡粉干燥的唇瓣上稍稍停留片刻,见阮时乐忍不住抬头再次准备辩解的时候,他才淡淡移开视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