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27节(2/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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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好小子,还会干这个!”萧暥拍了拍魏瑄的肩膀。

    魏瑄趁机握住了他的手,刚想将他拉近,就见魏西陵迎面走来。

    “皇叔!”魏瑄悄悄松开萧暥的手,

    魏西陵点了点头,然后便问了河堤的修筑情况。

    河堤决口的地方不止一处,水流湍急,砂土刚填埋上,就被水流冲毁。所以先疏导泄洪,再修补堤坝。

    田埂上人手不足,魏西陵亲自下地,将衣袍系在腰间率亲兵抗洪筑堤,又吩咐闻正策马去京兆府再调集人手。萧暥也不甘落后,他干脆脱去外袍和靴子,挽起衣袖,卷起裤腿下了地。

    冰凉的水没到膝盖,冷雨中萧暥一脚踩到湿泥上猛地滑去,被魏西陵一把搀住,才没有一上来就灌几口水。

    “叔崴到脚了吗?”魏瑄赶紧跑过来,说着就拽着他在田埂上坐下,

    “我给你揉揉。”他弯下腰,握住那白皙清瘦的脚踝。手指灵活地从足弓开始细细揉按。

    “好了,阿季,我没事。”萧暥见魏瑄还要一个个脚趾地给他松动筋骨,老脸挂不住了,刚开始干活就下线,这特么忒太没面子了。

    不得不说,魏瑄的手艺着实不错,放在现代都可以开一家足浴店了,在田埂上完成了一套足部按摩后,萧暥又能健步如飞了,抄起铲子就开始卖力干活。

    几人在田垄上挖土铸堤,不知不觉就忙到了中午。

    闻正带来的人也到了,乘着这间隙,萧暥便坐在树底下歇口气。

    他这老弱病残的身子到底经不起折腾,才干了一个多时辰的泥水匠就已经是腰酸背疼,虚喘不已。

    魏瑄见他裤腿卷到膝盖上,露出光洁的小腿肚子像雪白的莲藕上溅着数多泥点。

    他喉结轻轻动了下,递过水囊,“叔,喝口水罢。”

    萧暥正口渴,接过来灌了几口,然后招呼魏西陵也过来歇歇。

    魏瑄乘机取回水囊,像是怕谁跟他抢似的,仰头就咕咚咕咚饮了个干净,喝完抹了把嘴,意犹未尽道:“甜!”

    萧暥不懂了,这又不是农夫山泉?还有点甜?

    魏瑄颇为不好意思道:“我再去给皇叔提一壶。”

    说完便向凉棚处小跑去。

    堤坝已经修筑地差不多了,魏西陵走过来,在萧暥身边坐下,道:“这个堤坝有问题。”

    江南水道纵横,每到梅雨夏汛时期,长江、楚江的诸多支流就容易涨水冲毁堤坝,魏西陵长期治理江楚一带,对各种水利工程非常熟悉。

    萧暥立即问:“什么问题?”

    魏西陵:“看似水流冲垮,实则人为毁堤。”

    毁堤?萧暥立即想到:毁堤淹田,是为了破坏春耕吗?

    但是堤坝的决口并不算大,他们忙碌了不到两个时辰,就把洪流控制住了。如果真的意在淹田,没那么容易收拾局面。

    等等,一个念头忽然在萧暥脑海中划过:如果对方的目的不是毁堤淹田,相反,毁堤淹田只是手段呢?

    想到这里,萧暥心中一沉。他赶紧折了根树枝,在地上潦草地画了起来。

    越画,他的心里就越升起一缕寒意,果然……

    曹家沟在南门外,而闻正的京兆府邸在城北,闻正一旦获悉曹家沟堤坝被冲垮,一定会第一时间赶到现场,而最快的方式就是骑马。

    从城北的京兆府到大梁南门,就要穿过最热闹的两条大街,朱雀大街与长乐大街。

    闻正说过,他的马向来温顺,今天却不知道怎么了,变得如此暴躁。——这不难办,只要有人在马吃的饲料里动点手脚。

    假设惊马载着闻正直冲最热闹的两大街,必然伤人无数。那么闻正这个代理京兆尹刚上任就纵马闹市伤人的罪名是脱不掉了!

    别说闻正是京兆尹干不成了,就连人都要下狱问罪。

    好歹毒一手!

    如果闻正被问罪,这代理京兆尹肯定当不了,那么,盛京系的郑绮就能名正言顺地顶上他的职位,成为代理的京兆尹。

    所以说,这毁堤淹田,惊马闹市的幕后的黑手是杨覆柳徽等人了?

    但是这还是萧暥的推测,目前还没有证据证明这是他们所为。

    魏西陵道:“对方出手一击不中,就会有后手。你要小心。”

    萧暥点头。

    此事还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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