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节(2/3)
/br> 商曜也给他秒回:你也滚! 乔纪年笑出声,下巴稍稍指向坐在一旁豪饮咖啡的连煋,继续和邵淮说话,“她到底对商曜做了什么惊天动地的事,能让他恨到这个地步,难道比你还严重?” “我怎么知道。”邵淮古井无波,端起咖啡杯,眺望远处一望无际的大海。 在他们那一圈人里,最痛恨连煋的,当属商曜。 但连煋到底对商曜做了什么,谁也不知道,商曜自己也不说,连煋也是藏着掖着。 三年前,连煋离开前的一个月,商曜突然疯狂找连煋,几乎是提着刀找人,双目猩红,像发疯的野兽,找到和连煋有联系的人,面目狰狞可怖地问:连煋在哪里,让她出来! 那时候连煋已经东躲西藏了,但还没离开国内,偶尔还能联系得上她。 没人知道连煋对商曜做了什么,只见到商曜每天阴鸷疯狂地说,他要杀了连煋。 本来风趣幽默、矜傲翩翩的贵公子,几天内换了个人似的,咆哮如雷,暴虐癫狂地发脾气,摔东西,叫嚣着要收拾连煋。 他疯狂到什么程度,发布了寻人启事,悬赏一个亿找连煋;甚至找了顶级的私家侦探要找连煋;还去报警,说连煋骗了他的钱,让警方帮忙找连煋。 警察让他解释被骗的来龙去脉,他也言辞闪烁说不清楚。只是一提到连煋,气得拳头握紧,指甲掐进掌心渗出血。 他的疯狂让周围人都知道了,邵淮去找到他,问他,连煋骗了他多少钱,他帮连煋还。 商曜笑得癫狂,一会儿说一千万,一会儿说八千万,一会儿又说十个亿,说不出个具体数字,也给不出连煋骗他的证据。 邵淮问他,连煋到底对他做了什么。 商曜一脚踢翻茶几,双目红似滴血,也不说缘由。 疯狂找了十来天没找到连煋,他开始在社交账号上发疯,每天在朋友圈咒骂连煋,说要杀了连煋,骂她是狂徒,说让她最好别再出现在他面前,不然他不会放过她。 乔纪年也去找过商曜,问他,连煋到底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。 他赤红着眼,瘫在地毯上喝酒,酒瓶子砸在茶几上,头埋在双臂,带着哭腔继续骂连煋,说连煋毁了他。 连续半个月,商曜都在朋友圈怒骂连煋,说要杀了她。 邵淮找他谈了几次,无济于事。于是亲自到警局,以恐吓威胁、散播暴力言论为由报警。 警察看了商曜发疯的朋友圈,去找到他,带到警局,勒令他删除所有骂连煋的动态。进行了批评教育,让他写了保证书。 回来没两天,商曜又在朋友圈怒骂连煋。 邵淮继续报警,他发一次疯,邵淮就报一次警。 屡教不改,商曜被以寻衅滋事为由拘留了十五天,并处罚款。 从派出所出来后,他收敛了很多,但脾气越来越古怪,每天戾气绕身,暴戾恣睢。 当连煋的“死讯”传来后,他沉寂下来了。不过偶尔还是会发疯,神经质地在朋友圈骂连煋几句,骂完后又删除,装作无事发生。 第9章 两个男人一直在玩手机,连煋喝了两大杯咖啡,又把壶里剩的最后一点倒进老干妈玻璃罐,盖子拧紧,放进口袋,留着下午喝。 “连煋,你名字里的连,是哪个连?”瞧着她的小动作,乔纪年轻抿一口咖啡,眼尾上挑,揶揄问道。 “连续的连啊。” 乔纪年放下杯子,往后面一靠,“哦,还以为是连吃带拿的连呢。” 连煋红了脸,磨磨蹭蹭掏出口袋的玻璃罐,拧开盖子,就想倒回壶中,委屈了,“我以为你们不喝了,才倒进去的。” 坐在旁侧邵淮冷睇一眼乔纪年,眼风冷峻凌迫,稠黑眼底透不出一点儿光。 乔纪年被他的逼视弄得后脊发麻,按住连煋的手腕,咧开嘴笑,夹子音让人起鸡皮疙瘩,“开个玩笑而已,以后想喝咖啡,随时来找我,随时随地给你煮哦。” “那这咖啡你们还喝吗?” “不喝了,都给你,要是不够,我再去给你煮一壶。” 连煋又拧紧罐盖,玻璃罐塞兜里,“明天再煮吧,喝太多了,晚上该睡不着呢。” * 晚上,连煋接到个跑腿单子,第九层甲板上有个客人,让她去第五层甲板一份鲜切水果和一束玫瑰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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