嫁给白切黑夫君以后 第116节(2/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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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唯这一刻何呈奕感觉无比痛快,远要比当初亲手斩下赵林宗那日还要痛快。

      “杀了他,让他下地狱去见他儿子!”

      脚步抬起,他朝后退过两步,冷眼吩咐道。

      兵将得令举起长弓套在赵镜之的脖子上,反手绞过几扣,用了最大的力。

      赵镜之毫无招架之力,脸色由红转青,再由青转紫,血痕顺着他的脖颈流出,头面无数青筋暴起,眼底透血。

      这些皆被何呈奕一眼不眨的看在眼底,记在心里,与旧时记忆重叠,他的母亲当年亦是这般。

      十几年过去,他终是做完了他所有应该做的事。

      终在此刻明白何为轻快,何为无负无担。

      赵镜之的头一点一点垂了下来,似树上当啷的野果,左右毫无生气的摇摆。

      稍一抬手,兵将会意,松开手上力道,赵镜之似一摊烂泥倒在地上,脖子与身体仅有一层破败不堪的皮肉相连。

      死不瞑目。

      应是有雪粒子飘到了何呈奕的眼中,眼前一片水润,他抬眼,深幽的瞳孔望天,在心中暗问:“母亲,您可看到了?”

      作者有话说:

      第 119 章

      第一百一十九章 有喜

      午后秦葶小睡起来时, 隐隐闻到一股雪气。

      行至窗前,果真又下起了雪。

      这几日何呈奕在前朝忙碌,两个人很少见面, 殿内松碳燃的正旺,秦葶总觉着自己身上冷嗖嗖的。

      要灌个汤婆子,谁知道铜壶才一拎起便被才入门的秋叶看着, 她吓的眼皮一窒,忙快步过来自秦葶手中夺过铜壶,“娘娘这是做什么,要灌汤婆子可以叫奴婢,怎么能自己动手呢?”

      睢着滚烫的热水注汤波子的圆口中,秦葶抓了抓头发, 倒也没说什么。

      这么久过去了,仍是不好意思使唤旁人。

      秋叶将一切准备好, 又将汤婆子裹了两层锦套, 以防烫手,这才塞到秦葶手里去。

      秦葶接过,下意识的贴近肚子,秋叶一见, 便好奇问道:“娘娘肚子不舒服?”

      秦葶点头, “这几天有些疼,许是快来月事了, 也可能是凉到了。”

      她话只说了一半, 哪里是这两天才疼,细算起来疼起来要有两个月之久, 阵阵而起, 就似月事快来时的那股子胀痛之感, 本想着挺一挺就过去了,哪知一直都没见好。

      她心里也不免隐隐害怕起来。

      “不如奴婢去请个太医来给您瞧瞧吧,让太医开些温宫的药来。”秋叶道。

      “不用了,”秦葶糙习惯了,想来想去也是肚子疼,又不是大病,不愿意见太医,更不愿意喝药,“我就是凉着了,暖暖肚子就好了。”

      见她执意不肯,秋叶自也不想同她犟,面上未作声,却还是暗地里偷偷让人请了太医过来。

      待秦葶发现时,太医已经到了殿门口。

      她不好意思拒绝,且让太医入殿来把脉。

      手腕朝上,铺了薄帕,太医指尖儿覆上,细触经脉。

      相较于先前两次诊脉,此次时间稍长,太医更是面容拘谨,秦葶瞧看他的脸色,也跟着越发紧张起来。

      将手中尚温的汤婆子放下,秦葶轻咽了口水小心翼翼地问:“太医,我是有什么问题吗?”

      肚子疼了两个月,她一直没敢声张,现下见太医如此,便有些怕。

      话音才落,只听太医的脸色突变,由先前的紧张变为喜色,忙道:“恭喜娘娘,您身子无恙,是有喜了。”

      “有喜!”一旁秋叶闻言眼前一亮。

      这两个字是两块砖石,左右相攻重重砸在秦葶的脑袋上。

      她怎么会有喜呢?

      就凭她半年六个月来一次的月事她怎么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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