嫁给白切黑夫君以后 第126节(2/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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日靠着这些信件过活。

      填补了他那一颗空落落的心。

      每封信何呈奕都很用心的去回,唯独不变的,便是在每一封后都加一句“甚是想念”。

      秦葶知道,这是何呈奕自己想说的。

      她将这些写的太过刻意的信件一一收好,全当不知。

      外墙下常能发现鞋印,她也都一一记在心里。

      何呈奕以为自己掩藏的极好,每日沉寂在冒充小双与秦葶互通信件,乐此不疲。

      华宵殿中的薄荷香自香鼎中弥散开来,齐林脚步匆匆,身形打散香雾。

      “陛下,陈甲求见。”他道。

      陈甲是何呈奕安插在小宅附近的眼线,日夜保护小宅的安全,一有什么风吹草动都需来相报。

      伏案之人抬起脸来,神色凝重,知道陈甲突然前来并非好事。

      “让他进来。”何呈奕说道。

      陈甲大步入殿,跪拜而见,而后开门见山说道:“陛下,这几日臣在暗中留意,有几人常在小宅外面徘徊,形迹可疑。”

      “说下去。”手中朱笔暂且搁置,何呈奕挺直身子,神情认真而凝重。

      “就臣目前来看,行迹古怪之人共有三人,白日里会在小宅附近逗留不停,夜里也会在宅院外打转,好似在找什么人。”

      这让何呈奕的心不由得发紧。

      如意坊居住之人大多清贵,这样的门第若说被贼人盯上也并不奇怪。

      可他又隐隐觉着不对。

      他手段狠辣,树敌颇多,而这个时候会在小宅附近外徘徊的又能是什么好人,是他的仇家也说不定,可一时他又想不出会是谁。

      谁敢吃了熊心豹子胆,敢动他的人。

      对此他更倾向于前者,那些人兴许只是普通的贼人。

      但何呈奕素来谨慎,若不寻个根清底明他不会甘心,索性吩咐下去,“多派两个人在暗处盯梢,别打草惊蛇,看看对方究竟有多少人,什么来头,一网打尽。”

      他还不忘叮嘱道:“别扰了她的日子,别让她察觉出来。”

      秦葶是受不了他近乎窒息般的守护的。

      在她看来那是枷锁。

      可现在他唯一能做的,便是不动声色护她平安。世间诸多恶意,她一个女人流落在外,被贼人盯上也并不奇怪。

      若是秦葶在他眼皮子底下有了闪失,那便是他无能。

      待陈甲走后,何呈奕越想此事越发觉着不对。

      他几乎一有功夫便会去小宅外,什么都不做,只是靠在墙外,若贼人有心,定然也会发现他的存在,缘何还在附近徘徊?

      细算时日,最近秦葶便要临盆,他心里隐隐觉着不安。

      临盆之日在即,每到夜里秦葶便会失眠,紧张的睡不着觉,即便睡着了,很容易又被频繁的尿意憋醒。

      今日又是如此,不过吵醒她的不是尿意,而是外面奇怪的声响。

      她的房间离后门院墙相近,时而外墙外敲梆子声,或是巡街官兵行过时候的说话声她都隐约听得到,今日声响极其诡异。

      她自床榻上坐起,细听动静,此刻好像方才那些奇怪声响又都消失了,她还以为自己听错了,起身小解后,便又上床睡了。

      困意袭来,秦葶重新入梦,殊不知院墙外,何呈奕被几人护在身后,他身子挺立,背贴院墙,面不改色,一条手臂近乎僵硬的垂直在侧,有殷红的血流不断顺着他手指滴落。

      他目光直直盯着眼前已经被困住跪地的三人,皆着黑衣蒙面。

      黑色面巾被扯下,任桓征那张脸,于月色下暴露在何呈奕面前。

      凶狠的眼神,一如当初他被人从蜀州押解上殿时与何呈奕对峙时的样子。

      也可说有过之而无不及。

      他终究不是何呈奕的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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