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2章(2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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虚了,只能摆摆手:“知道了,这事儿怪我。”

      这话说得缉风好生过意不去,行礼道:“怪我和追雾。”

      “争这些无益,”季钦道,“好生看着他吃药,若他怕苦,就寻些适口的蜜饯。”

      第14章 蜜饯

      缉风向来是季钦说什么就听什么的,但是似乎阮公子并不爱蜜饯果子这些物事,不管药汤子多酸多苦,他都能面不改色地喝下去。

      周妈妈曾在闲聊中提到过说,想来公子在事情上曾吃过大苦,自然是不会再怕这些口头上的苦。

      是以,虽然阮清攸屋里常备有府上准备的蜜饯,却不见他吃过几回。

      这样的小事,并无什么好汇报的,也只是此刻凑巧提到,缉风才告诉了季钦。

      季钦听罢,脸上没什么表情,只说:“知道了。”

      这“知道了”是个什么意思?是买还是不买?

      缉风没问,但是稳妥起见,他回府的路上还是拐道去了坊市间,捡着各样的蜜饯都买了些。

      事实也确实如缉风汇报那样,阮清攸接过蜜饯,得体地道谢,也只尝了几个便收起来了,用药结束不曾见他吃,却见他无事时大方地拿出来与院子里的人分。

      阮清攸这般行事的道理与周妈妈所说无什么差异:他阮珣是打富贵窝、金银山里养大的身子,只是如今被贫苦压弯了身子而已,果腹之物,有即可,总要活命;但享受之物,却是无有还胜却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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