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4章(1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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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  卢森也不催促,只是定定站在外面,明显在设法让沈霏微降低戒备。

      不得已,沈霏微喊了两声十一,喊声不大,她本意不是想让十一下来。

      在这过程中,门外人依旧纹丝不动,根本没有因为这两声喊话,出现任何波澜。

      沈霏微是在做戏,她料想隔着一层楼,阮别愁此时又戴着耳机,不一定能听到。

      可没想到,也就过了十秒不到,楼上竟下来一个人,还真是阮十一。

      就在惊诧于阮十一现身的这分秒间,沈霏微瞥见,楼道拐角处藏着一个身影,无非就是舒以情。

      她随之安心。

      到底刚上高一,阮十一虽然面无表情,总被云婷说是拽着一张脸,但她未出社会的稚气,要比沈霏微明显许多。

      阮别愁走下楼梯,没有因为看到门外的洋人就停下脚步。她徐徐靠近,站到沈霏微背后说:我在听听力,感觉你好像出去了,摘下耳机才听到你喊我。

      门外的人明显愣了一下,他不出声,还在等。

      可没想到一分钟过去,楼上再没有别的人下来,他迟疑问:这是,十一?

      沈霏微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,你不是找她吗。

      门外人艰难启齿,那,十六是哪一位。

      楼道拐角处传来声音。

      十五,让他进来说话。

      听着的确是家里能做主的,但这排名,怎么这么让人听不懂。

      卢森多看了沈霏微一眼,没有妄自进门。

      进来说话吧。沈霏微后退几步,手停留在卷帘门的开关上。

      卢森这才进屋,举动略微有些拘谨,似乎憋了一口气。

      舒以情这才从拐角处现身,她的两只手揣在白围裙的兜里,不作声地投以目光。

      卢森当即绷紧全身,他是在死神手里厮杀出来的,一下就看出,这个人的危险不可估量。

      是一柄利器,见过血的。

      舒以情很冷漠,神色阴郁得好像不通人情,也不懂是不是正因如此,她的名字里才有情这个字。

      缺的漏的,总得想办法填补。

      既然你不说话,那我们先说。舒以情睨了沈霏微一眼。

      沈霏微会意,她搭上阮别愁的肩,说:昨晚跟踪我们的人,是不是你?

      她问得很直接,进门的拳手也不遑多让,坦白承认:是我。

      沈霏微仍旧不敢掉以轻心,不过昨天夜里,对方明明有许多机会,却始终按捺着没有动手,似乎真的不是为了取她性命而来。

      在春岗这地方,和人交涉多多少少都有一点赌命的成分,她第一次赌这么大。

      好在和以前的牌局一样,有舒以情在旁指点,她也就没那么怕输了。

      你当拳手,是为了进春岗?沈霏微又问。

      卢森再次承认,这个地方不好进,而且这里人很多。

      他的金流话实在是太烂了,停顿很久,重新组织一番语言,继续说:我有很多顾虑,找了很多方法,才找到。

      沈霏微琢磨了一下,大概听懂了。

      去给金流那位俱乐部的老板的当拳击手,多半就是此人想出来的方法。

      我需要一个身份,合理地来到这里。卢森简直自创了一套语言,边说边比划。

      阮别愁被沈霏微推着上楼,她没再开口,神色也很静。她的内敛和静谧里裹藏了外人看不穿的敌意,已经是满弓的箭,随时能将人射个对穿。

      只有沈霏微知道,或许亲自教阮别愁许久的舒以情也知道。

      所以沈霏微才将手撘在阮别愁肩上,企图令对方放轻松。

      俗话说得好,什么师父带什么徒弟。

      不过人与人终归有别,阮十一多数时候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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