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有原则啊,郑大董事。(2/2)
夕改,也不知这出放置是谁更难熬。 只能暗骂一声,给送这东西的倒霉玩意记了一笔,随手拿起架上的书翻。周恒很久未来过这处宅子,放在这里的书断断续续读到半中间,再翻开已陌生得抓不住头绪,底下的人又窸窸窣窣叫人分心。他懒懒伸脚,力道稍重地踢了踢她,教人安分点,可又被黏软如糖丝般的人缠得更紧。 难得搞不定地揉揉眉心,瞥眼她腿间隐约还剩一半的药柱,强行把注意力放回书上:“一天傍晚,我迟迟未归,躺在高大的紫红色山毛榉树下的草坪上看书。隔着一排月桂篱笆……”嘶,她是不是在偷偷往我裤子上蹭眼泪。 “……边走边摘下开败的花朵,拾起被海雾催落在果树墙下的青果。我听见她清脆的声音……”啧,别蹭了,你干脆挂我腿上得了。 “‘支持,你指什么?’阿莉莎截口问道。‘感情和尊重,我这辈子就缺少这些。’……”问我在看什么,她耳朵倒是尖。 他合上半天没翻几页的书,顺手搁在郑毓头上,鞋间探进她穴间搅了搅,感觉已经化得差不多了,批评她:“不老实。” 郑毓自知亏心,含糊了几声想把头埋进他腿里,又猛然想起来头上的书,只能僵着脖子跪稳,小心地捏住他的裤脚。 索性周恒现下也没心思追究她,警告性地拍拍她的脸,就伸手解了发带,一个俯身抱起她放到床上。 骤然的光线刺得她眼前发晕,头上的书落地闷响,又骤然落入柔软的被褥中,红着一双眼不明情况地看向他。 周恒屈膝顶开她的腿,揉揉里面藏着的水润芯子,解开皮带的动作带着不易发现的迅捷,“排出来。” “嗯?嗯……可是主人,还没含完,啊!” “真有原则啊,郑大董事。”周恒咬牙切齿地挺身,就着水捅进 软得一塌糊涂的腔体,直接把剩了一小截的药柱带到了最深处,“这么喜欢,那就含着挨操吧。” 文中阿恒看书部分引用自安德烈·纪德的《窄门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