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2章(1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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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  “你能好端端的站在本王的面前,那定然是无事的,况且出行不是带了云雀吗,本王也放心,所以就好奇你出城做什么?”

      沈初酒推开战潇说了声“没什么”便走出了书房,若是让战潇知道她做梦梦见他死了,指不定怎么说她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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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  是夜,姚轻的声音在屋外响起:“主子,大理寺卿说不敢独自裁决。”

      战潇的指腹摸了一下沈初酒的香肩,柔声:“我出去一下。”

      沈初酒躺在床榻上隐约听见屋外的声音,她起身走到窗边听着姚轻的汇报。

      屋外的战潇看着指摘窗边的身影,也未打断姚轻,只听姚轻说道:“大理寺卿亲审,但是他死活都不愿意开口,后来属下进去套出话,他只说是因为王妃害死了冯燕以及他的孩子。”

      “大理寺卿那边还让属下问主子该如何处置他。”

      战潇看了眼支摘窗,只说了声:“律法处置。”

      按照大渊律例,刺杀皇家之人该是死罪。姚轻看向战潇:“主子,他是京兆尹之子,若是死罪……”他后面的话没有继续说下去。

      战潇转身说了句“京兆尹教子无方罚俸半年”便回了屋子。姚轻抬手蹭了蹭鼻尖,他家主子可真是熟知律法。

      大渊的律法原是这样说的,朝中官员家眷触犯律法者,可按照品阶高低以及所做贡献给与一定减刑,但不得不做惩罚。京兆尹在大渊是正三品官员,按理说各大小宫宴均有资格出席,他的儿子再怎么说也不至于死刑,可是这次不光自家儿子没了,自己还被罚奉半年,还是被战潇罚的,喊冤都没地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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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  屋内,战潇看着窗边的沈初酒:“听见了?”

      沈初酒垂眸点点头,战潇顺势牵起她的手朝着床榻走去,“想说什么?”

      沈初酒犹豫了一下才说道:“殿下果真没有碰冯燕?”

      冯燕入王府没几日,苏落曾告诉她冯燕有辱冯家名声,所以冯太后才将她塞给战潇,目的就是为了羞辱战潇,败坏御亲王府的名声。

      沈初酒知晓后也隐约猜到,女子能做出有辱家风的事情无非是私相授受,后来冯燕在行宫流产,沈初酒虽能证实心里的猜想,却因为战潇未曾解释,故而一直不敢确定,直到现在,这件事情才完全真相大白。

      战潇轻笑一声,他将沈初酒往自己怀里搂了搂,笑说:“身心干净,满意吗?”

      沈初酒的指尖在战潇的胸膛上划着:“殿下没必要问我满不满意。”她嘴上这样说,心里早已乐开花了。

      “那,本王想了。”

      沈初酒双手推拒:“殿下身上的伤还未好,还是将伤养好再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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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  次日午后,沈新语走进墨棠苑,沈初酒正摇着团扇在石桌上煮茶,沈新语笑说:“我瞧着小妹的生活过得还挺滋润的呢。”

      沈初酒闻声忙放下团扇起身迎上去:“嫂嫂未出阁时可从不打趣,怎的现在嫁给哥哥了,总是拿我打趣?”

      “昨日出城也不派人去沈府说一声,害的我跑空了。”沈新语拿着团扇笑着点了点沈初酒的额头。

      沈初酒也不知道沈新语要来,况且在瑶光寺留的愿哪有不去还的道理。

      沈新语倒也未曾说什么,只道:“那日大哥哥给殿下说了好些话,后来又怕他说的话重了,平白破坏了你们的夫妻情分,就让我过来瞧瞧你。”

      第55章 身份

      沈初酒不知道沈时春说了什么, 战潇也未曾提过,她还宽慰沈新语让他们不要担心,她只道, 原本也没什么情分,更别说什么破坏了。

      姑嫂二人寒暄一阵后,沈初酒伴着沈新语朝着前院走去。二人走到红漆长廊下恰好碰到薛太妃从后花园走来, 沈初酒规矩的行了礼, 沈新语心细的注意到沈初酒微妙的变化, 想来也是婆媳关系不和的缘故,战潇虽对她不多,但是一座府里哪里能容得下两个女主子,估计她这妹子处处被太妃压一头。

      薛太妃打量了一下沈新语, 长相清雅,穿戴不俗, 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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