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1章(1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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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  “我不是一个慈悲的人,我是一个病态的人,我喜欢看着他们家破人亡,喜欢看着他们死于大嗔大痴。我高兴,我快乐,我乐得自在——你看,我的手上全是血,早就洗不干净了……”

      气氛粘稠得抹不开,两人这么相视着,沉默了许久后,江令桥嫣然一笑:“现在,你知晓我的答案了吗?”

      天色暗下来,夕阳裹挟着斑斓云霞,慵懒卧在边际。容悦立于正门,看着江令桥安然走进轿辇,而后轿夫起身,抬着轿子一步步走向徐斯牟的私宅。

      已是黄昏时分,路上铺满了温暖的金色余晖,唯有人影遮挡住的地方是丑陋的灰黑色,给虚伪的假象蒙上了一层幻惑的华光。

      西轿愈行愈远,容悦静立了很久,某一刻,他忽然很想问一问她,当年那个失落凡间的小神仙,那个给她疗过伤,陪她捕过鱼的小少年,是否在某一段时间里给过她活下去的希望?

      他希望是期盼,不介意是怨恨,只害怕是没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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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  第48章 腥风血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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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  成婚之日安静得不像话,没有敲锣打鼓,没有鞭炮迎亲,小轿从偏门抬进去便算礼成了。

      徐斯牟早早就盼在了正堂,见有花轿进来,急急迎上前去,掀帘一看,美人一身妃红端坐其中,扑面满鼻淡淡玉兰香。喜得他嘴就没合拢过,扔了几两碎银就忙要赶轿夫走。

      人一走,徐斯牟就关了门,一刻不含糊。再回头时,江令桥已掀了盖头,望着他笑。

      徐斯牟咽了口口水。

      时分已近傍晚,天边残剩的几缕金白色的光尽数落在她身上,仿佛镀上了一层柔和缱绻的光晕,女子置身其中,墨发沾染了金辉,白皙的面庞更如凝脂,樱红的唇盈盈笑着,眸子是清澈的淡金色,宛若盛着一河流光。

      “徐大人,”美人道,“你怎么还不过来啊?”

      说罢便转身进了正堂,徐斯牟这才回过神,擦擦涎水紧跟了上去。

      绕过堂屋,沿着小径,可以看到一处挂了红绸的厢房——也算是有了些成婚的气氛。

      江令桥刚刚推开门站定,徐斯牟就狗皮膏药似的黏了上来,对她又亲又啃。

      “别这么心急呀相公,”江令桥笑得无害,“去榻上等着,让妾身来服侍您。”

      “好!好!好好好!”徐斯牟听得这话,登时心花怒放,转身走向床榻。

      江令桥于桌前背过身去,手悬空一托,一个红头白身小瓷瓶便出现在她手中,那是李善叶给的毒药。

      再转过身,她擎着两盏酒款款而来。

      “相公——”

      这软话,这浅笑,教徐斯牟浑身酥麻,心火难耐。

      江令桥靠近:“今日我们大喜,喝了这合卺酒,生生世世不分离。”

      “好,好好,好……”徐斯牟点头如捣蒜,将自己那杯酒尽数倒进口中,不等江令桥喝下酒,就一把揽住她的腰,滚入软榻之上。

      像是许久未尝过肉腥味的狗,他上来就亲啃着美人修长白皙的脖颈,贪婪嗅吸她肩窝馥郁的玉兰香。

      江令桥望着床榻之顶,不觉想到了那个死去的女童,那日恶犬群集,她是否也如这般窒息无助?

      落在自己身上的是亲吻和涎水,穿过她身体的却是钢牙铁齿。她甚至可以听见身体被撕裂的声音,亲眼看着血肉在恶犬口中咀嚼。

      那该是怎样的苦楚和痛彻心扉?

      徐斯牟焦急而心躁,顾不得细细解开喜服上的衣带,哗啦一声扯了开来,美人洁白的里衣暴露出来,隐隐可见其下心衣的纹样。

      这一声——应该颇像女童腹部被撕开,足见肚肠的情景吧——江令桥冷笑了一声。

      徐斯牟正意乱情迷,忽见美人笑,兴致更盛,直起身来去脱自己身上的衣物。

      她躺在床上,静静看着,面前是并不秀色可餐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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