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8章(1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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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  ……

      半个月后,一黑衣男子在闻都宵禁的最后时刻,策马飞奔入了闻都。

      陈国公府。

      裴砚书从父亲书房出来时,夜已深。

      半月前,御史上书弹劾五皇子外家以国丈身份欺压百姓, 勾结贾商,私下贩卖官盐。

      还没解决完此事,又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,五皇子一方的人被不停拉下马。

      这一切的一切都在指向一个方向,五皇子赫连画。

      而今日早朝,已经有人开始挑起战火,将矛头指向陈国公府。

      裴砚书思索着如何护住五皇子,如何保住国公府,向着自己的院子走去。

      卧房点着灯,燃着炭火。

      裴砚书推开门,对着身后的小厮说:“不用伺候了,退下吧。”

      褪下外衣,越过祥云仙鹤的屏风,裴砚书向着那榻而去。

      刚到榻边,床榻帘子后就走出一人,蓦地伸手将自己拽进了一个冰冷的怀抱。

      “梁晏桉!”

      晏桉低低笑着,毫不客气将脸蹭入裴砚书颈窝,贴着他的肌肤。

      “裴郎真是好没情趣,这连名带姓的喊,多生分。裴郎唤我一声相公,又有何妨。”

      晏桉紧抱着裴砚书,像个瘾君子一样嗅着他的气息,任由他如何挣扎,就是不放手。

      直到裴砚书撞到了他肩上的伤,衣服都浸红了,为了不让裴砚书逮住他的伤口霍霍,晏桉这才不情不愿松了手。

      “裴郎真是好狠的心,向着人伤口上撞。”

      “谁人这般心慈手软,怎么没弄死你。”

      他拉开了距离,看着晏桉浸血的伤处,眼神透着好可惜。

      晏桉淡漠瞥了一眼自己的伤,有些无辜的问:“难道不是裴郎?真是让人伤心。我夜夜惦记着裴郎,还亲手为裴郎画了丹青,不远千里让人加急送到裴郎手中,裴郎却是让人杀我。”

      裴砚书听到晏桉提起丹青,脸黑了一瞬,随即又狐疑地看向晏桉,好似在怀疑这话的真假。

      见裴砚书这副神色,晏桉眸光一顿。脑海中灵光一闪,定格在一个人身上。

      “我怎么把她给忘了。是了,裴郎这段时间有要事要忙,未必有空想起我……”

      说到这,晏桉的神情又受伤了起来,来了一句:“我果然是不得裴郎欢心,裴郎都不想我。”

      “你知道什么?”

      “我知道的事可多了,裴郎问的是哪一件?”

      “你该走了,这里是国公府。”

      “都说有朋自远方来,不亦乐乎。我人都来了,裴郎不杀猪宰羊盛情款待,怎么反而让我赶紧走。”

      “你若是现在不走,待会儿你想走也走不了。”

      晏桉一听,瞬间乐了:“那就不走了。”

      说着,他骤然冲过去,将裴砚书抱住:“裴郎,你真是太天真了。不给点甜头,还想打发我,你看我像是会空着手离开的人。”

      说着,晏桉直接将人抱起,往榻上一扔,欺身而上。

      “梁……唔……”

      衣服摩擦的声音窸窸窣窣,面对裴砚书掐进自己伤口的手,他不为所动,亲够了这才握住裴砚书的手。

      手指嵌入,与他十指相扣。

      晏桉将人压个结实,一脸回味地趴在裴砚书身上,眯起了眸子。

      次日清晨,晏桉醒来时,裴砚书还瞪着双眼冷冷看着他。

      “这么早就醒了,裴郎不会是守了我一夜?好感动。”

      晏桉的好感动就是再次将人亲晕,然后溜之大吉。

      趁着街上行人还不是太多,晏桉快步消失在陈国公府的附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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