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5章(1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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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  张氏不打算一直蹲在孩子身后,款款走出,一字一句地说:“我来告孩子的大伯,他买凶害人!”

      冷硬的口气,微颤的腮帮,可以看出眼前妇人的不平静。

      衙役终于从生锈的记忆中想起了这人是谁,不正是被那个糊涂县令冤枉的可怜女子么。

      他都能看出来那个泼皮无赖有多么贼眉鼠眼,谁家村子没出过这样寻衅滋事的地痞流氓。可惜他只是个办事的衙役,上头要下令,为了一家老小也只能照做。

      “这次的县令是个好人。”衙役只能意味不明地说出这句话来。

      白谨连忙弯腰道谢:“多谢衙役大哥的提醒。”

      张氏也盈盈一拜。

      左县令一直在高堂上处理公务,见到白谨有些惊讶,听明了来意后,抽出一张纸给他:“你要写状纸给我才行——会写吗?”

      白谨点头:“我会。”

      若是有百姓不识字,这一步就会麻烦县令的师爷或者县丞来办。

      待他将事情的经过全都写清,左县令就收下了他的状纸,案子就在官府这儿记下了,相当于“挂号”。

      他从卷宗里翻出了前任县令里潦草处理的经过,扶额叹气。

      “别急,这事彻底弄完可能要等明天了。”

      左县令派差役去拘传被告和相关人,还有搜集白谨提供的证据,这些都要花费时间。

      白谨颔首表示理解,张氏在一旁都插不上话,只能用欣慰和担忧的目光看着他。

      “今夜就让你娘亲住县衙吧,后面还有房间。”左县令道。

      白谨摆手:“不用麻烦县令了,娘亲住我的房间就行了。”

      张氏也在一旁应和,她也不敢多麻烦当官的。

      左县令挑眉:“那你呢?”

      白谨哑然。

      谁知小门处忽然传来一道熟悉的清越声音:“他与我同住。”

      作者有话说:

      小左,你可真不客气

      指指点点.jpg

      古代真正打官司是件很痛苦很困难的事情,如果不是被逼入了绝境,一般人都是不会鼓起勇气打官司的。不像现代,还能请律师,就算你本人不到场也能受理。

      第19章

      这句话将在场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过去,撩开帘子出来的是位小小少年,月白腰带束着白色衣锦,衬得他人愈发挺拔如松。

      左县令眉心一跳,发出爽朗的笑声,“你对朋友倒是诚恳大方。”

      左安礼也不忸怩,含笑道:“都是父亲教导有方。”

      他们这边一来一回,张氏也算是理清了头绪,想必这位就是县令家的公子,白谨的顶头上司了。

      按理说他对白谨如此看重,张氏理应高兴才对,不过她听了左安礼的话却是面色一变,强颜欢笑道:“就不必麻烦公子了,我们家已经接受县令相助良多,要是再这样下去,实在是良心有愧。”

      白谨也随声附和:“是呀,公子,我怎么能跟你一起睡呢?”

      左安礼笑弯了眸子,难得没能维持住君子仪态:“我房内还有个小榻,你待了这么几天,就没注意到么?”

      白谨尴尬地摸了摸鼻子,耳根涨得通红,嘀咕道:“随便观察别人房间多不礼貌呀,而且我才来几天,地皮都没踩熟。”

      最重要的是,他经常待的地方是讲课的书房,还有下人的房间,最多就是厨房或者饭厅了,哪来的机会特别注意左安礼的房间呢。

      张氏松了口气,给左县令行了个大礼,“多谢县令爷的大恩大德,草民和草民的孩子一定会谨记您的恩情。”

      她要再拜左安礼,被对方制住了。

      左县令也淡淡地说:“不过是按我大黎律令办事,当不得谢。”

      他自请外放的原因之一就是要从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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