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09章(1/2)
“怎么骗你了?” “他说这叫移情别恋水,怎么你对我没反应?” “...少迷信。” 祁炀拿来烟灰缸,摆在两人中间,点燃一支烟,“快结束了。” 伸向烟盒的手指一抖,俞诚抬眼问,“什么快结束?” “下周五就是云老头的寿宴,我爸准备在宴会上对时斌动手。” “这么突然?而且...祁总为什么要对时斌动手?”俞诚心脏一紧,因为现在的他不能保证赵燕的安全。 “不突然,是我让他这么做的。”祁炀播放音乐,把音量调至到白噪音的分贝,后仰倚着靠背,夹烟的手探出窗外,轻轻闭上眼,“我早就说过会帮你,我做的准备不比你少。不出意外的话,时斌这次翻身无望。” “是吗。”俞诚开心不起来,可时宁正好与他相反。 他的焦虑和愧疚,与时宁的兴奋窃喜混作一团,脑袋里乱得不行。 许久,车内都没人说话,祁炀的呼吸声逐渐平缓。 俞诚欲言又止数次,每当想问的话被挤到嗓子眼,又觉得难以开口。 别说两辈子,他欠祁炀的人情,可能十辈子都还不清。 “哦,还有件事。”祁炀突然惊醒,侧来脸笑笑,“之前是我帮苏江逃跑的,时界山庄里那么多看守,他身手再好,也不可能一晚上把人救出来。” 原来是这样... 俞诚抽出烟点燃,“你怎么知道苏江的事?” 刚抽一口,祁炀就丢掉手里的半截烟,从他嘴里夺食,“他没跟你提过吗?他以前当过我的教练,算是半个我的人。” 俞诚只好再点一支,“那他现在怎么样?” “挺好的,就住在铜锣巷里。”不等俞诚吃惊,祁炀直接解释,“他说时斌一直派人守着铜锣巷,以为这件事和你有关,想着还你人情,就主动说要搬过去。但我不明白,铜锣巷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?” 俞诚心里的沉郁骤然放松,几度憋不住笑,“...不太清楚。” 有机会,真要好好谢谢苏江! 祁炀伸来手,蹭着他的后颈,搂住他的后脑勺,小猫舔水一般轻柔地按压,“诶,我帮你这么多,你是不是该给我个承诺?” 想着以他的性格,百分之两百不会提出强人所难的事,俞诚郑重点头。 得到肯定的答复,祁炀收起玩世不恭,眼神瞬间认真,“还是那三个字,但这次你必须要记在心里,听到了吗?” 记忆翻涌,俞诚恍惚一阵。 前世在祁炀嘴里听到最多的是“我教你”,而这辈子听到最多的是“自私点” 只是为什么要让‘时宁’自私?到底有什么含义? 半晌,俞诚不自然地避开视线,“祁炀...” 气氛刚变得微妙,就被祁炀一句玩笑话打破,“这么久都不见效,那老头果然在骗我。” “昂,应该是在骗你。”俞诚不是滋味,躲开祁炀的手,将音乐调至最大声,“回家吧,一会儿我做饭。” 就像时斌常说的那句话,取舍是人必经的阶段。 当灵魂和肉体背道而驰,要么力不从心,要么负重前行。 可不论怎么选,俞诚的选项里都没有祁炀。 为此,俞诚万般抱歉。 第101章 阳谋 距离寿宴的日子越近,俞诚心里越慌,更别提当天。 早晨七点半,刚震响的闹钟被一夜无眠的俞诚在迷糊中关掉。 昨晚没用药物助眠,同样也没给祁炀用。 但祁炀却比服药后更加安分,从没跨过界限一步。 “没睡好?” 听见耳边呢喃,俞诚撑开睡眼,“嗯,有点心慌,我怕...怕今天会出乱子。” 不知何时起,他的心理防线已被祁炀消磨个干净,句句坦诚,全是心里话。 “安心,我在呢。”祁炀揉揉他的脑袋,下床搬来小桌板,“再睡会儿,一会儿我把早餐端上来。” 俞诚无话,轻轻闭上眼。 祁炀帮他掖掖被子,克制着脚步声离开卧室。 祁炀一走,屋里就静了很多。 后背被太阳晒得发烫,空气里满是柔软暖味,懒散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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