谪宦 第25节(2/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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者……连汗巾子都能被拐,还能有什么是安全的?

      祁放退无可退,眸光一寒,再次急速祭出手弩,打算趁着司马厝被番役拖住的时候动手。

      司马厝却早有防备,返身间率先提起一名番役的衣领子,抬脚就是往对方胸口用力一踹,那倒飞出去的人被这力道冲得直接撞上了弩枪口。

      只听“砰”的一声闷响,祁放被撞得倒退,手弩不出意外地打到了被司马厝踹过来的番役身上。

      穿体破腹,面容扭曲。

      祁放看也不看死在他手中的人一眼,借力反身就跑,不死心地将手弩收于怀中蓄势待发。

      司马厝哪里会给祁放机会,三下五除二将他追上制住,扔在地上便是一顿打。

      其余番役纷纷走的走,散的散。

      “别……”温珧被薛醒搀扶着颤巍巍走过来,看到这凶残的一幕时竟是急得直冒冷汗,表情像是要哭出来一般,“别打了,君……君子动手不动口。”

      “好!横踢竖踢,反身侧踢,那叫一个干净利落行云流水,我给满分!”薛醒看得兴起。

      小兔崽子偷窥也就算了,居然还敢玩阴的,害的他差点也跟着司马厝栽了,手弩这么好玩的玩意儿连他堂堂薛少都没有。

      怎么敢的呀?

      司马厝揍够了人才施施然收了手,没再多看地上如摊烂泥一般的祁放,侧头有些好笑地对着温珧道:“害受连累,怪我。”

      “不!不不……”温珧磕巴着摆手,似乎很难为情,“我的我的。”

      温珧原本也只是被吓着了,堪堪受了点轻伤,这会儿差不多缓了过来。

      “呆……不是,温兄,你怎么会在这?”薛醒好奇道,目光中还带了些揶揄的意味。

      以他横行澧都多年积攒出来的经验,能推断出对方十有八九是翻墙出来鬼混的。

      “我,我就是出来……”温珧不安地搓了搓手,眼角余光瞟向司马厝,“想看看侯爷长什么样。”

      司马厝一怔。

      “我想知道,荣昌为什么看不上我。”温珧越说越委屈。

      司马厝这次索性偏过头去不看他。

      无话可说。

      传闻都道温家人是出了名的墙头草,惯会左右逢源。却偏偏温家嫡系中出了这么个耿直呆瓜,虎头虎脑。

      祁放阴恻恻地盯着司马厝,狠狠往地上啐了一口血沫,一直死死抓紧弩机的手又渐渐地伸了出来。

      狼狈得犹如昨日。

      而今非昨日,他踏上了出路。

      誓不罢休。

      却被司马厝一脚踩上了手背,他再难动分毫。

      司马厝俯视着他,神色晦暗不明。

      “云厂督收了把好刀,至于称不称手,那就未必了。”

      (本章完)

      第24章 凛冬至 非日薄西山渐沉。

      不论在什么时候,在谈起寿康宫东暖阁时,无人不是端正了神色。

      曾权倾一时,而如今已年过四十不再过问朝政的龚太后便长住于此,少走动。

      非日薄西山渐沉。

      荒山荣枯不定,居隅挂思,有朝一日或燎尽成灰,或藏芒归青。

      殿里头沉沉的檀香萦绕鼻尖,却没能让龚河平的心绪宁静下来,他始终绷着脸。

      “虞崇被拉下来了还不算完,连几个有点用处的位子全都被魏狗的人给顶上了。”龚河平恨道,“先前克扣朔边军饷本就是联手所为,这些个宦官占了大头先不提,东窗事发后这罪还都被他们推了个干净。”

      害得他们损兵折将,胆战心惊。

      龚太后闻言只是从容一笑,她的容貌并不多显老态,举手投足间仍可见当年绝代的风华,只是眉目平和地望着龚河平道:“毕竟是由东厂经手查证的事,做上点利己的手脚也是必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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