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七十一章婚礼后宴会(2/4)
冉桃青早回来了,见化好妆,拿来一只由粉红小花组成的花环,套在园形发髻下,打开我的项圈和手铐,脱掉睡衣,赤身裸体穿上一件坦胸露脖的白色婚纱;带上一组珍珠项链,在左胸别上一朵大红花,大红花下红绸条上,用金字写得”红娘“二字。再穿上白色长袜,白色特高根鞋,手上穿上长白绸手套。打扮好以后,冉桃青认为非常满意,才从一只手提箱中拿出一只德国马丁公司产的颈手枷,先将我两手锁好,再合起来将颈脖套在钢环里,用一只带有五十公分长铁链的锁将枷锁好。这种国外戒具比中国枷戴着要好受得多。然后又取出一幅脚镣,由两块半圆型不锈钢条加工,合起来正好将我脚脖子套上;镣链有四十公分,份量较重最少有五公斤,是我这几天戴的最重脚镣,走路有些吃力。她又叫我坐下,在我头上捌上带有面网的婚纱巾。最后她叫我张开嘴,她用一把医用开口钳将我的嘴张到最大限度,然后塞进一个球,再迅速拿掉开口钳。我口一合上就痛得直摆头,出不了一点声。想不到冉桃青弄了一个大麻胡桃塞到我口腔里,它尖锐的陵角上顶上腭,下刺舌头,表面看不出口腔有东西,实际上连舌头都动不了。这是我国最古老,最利害的塞口器。我只在公司马老师那儿试过,想不到这儿也有这玩艺,可真是家乡给我的一份厚礼。 刚把我打理好,凤仙和向阳花也打扮好了。身上原来的衣服和戒具都去掉了,从头到脚是另一种式样的水红色婚纱,妆化得较普通,倒也露出一种天然美。一根新麻绳将她俩五花大绑,麻绳绑得很紧。凤仙还好一点,向阳花可能不习惯这样捆绑,头上布满细小汗珠,呼吸不自然,不断的喘着气;横过颈子的双股绳,将她脸憋得发红。两个壮妇将她俩推到冉桃青面前,她仔细检查然后,满意的点了点头,挥挥手。几个壮妇把我们仨推出化妆间,押解到宴会厅大门口。想不到这山里水库小岛上还有这样豪华饭厅,丝毫不比市里差,门口早己张灯结彩。池老板一身白色西装,扎了根红领带,胸前也佩了朵带有”新郎“字样绸布带的大红花,手捧一束鲜花,正在给几个工作人员交待什么,看见我们走来,立刻迎上来,将鲜花送给我。我用锁在枷前面双手接过鲜花,池老板从押送我壮妇手中接过锁住钢枷锁上的链子,牵着我向宴会大厅门口走。从下面到大厅口要上十几级石台阶,我拖着镣艰难地往上走,脚镣链擦着台阶石块不断碰撞,发出叮叮、当当的响声,沉重的脚镣,高跟鞋再加上双手扣在枷的前面,走路不易平衡,尽管我小心翼翼,但有几次还是歪倒,要不是池老板死死揪住铁链,把我扯住,肯定要摔倒。池老板毫无怜香惜玉之心,拽着铁链自顾自往台阶上,等走到大厅门口,我己给折磨得疲惫不堪,气喘嘘嘘。到了大厅门口,池老板站在左边,凤仙跪在他身旁,安排我站在右边,向阳花跪在我身旁。台阶两旁站了一群吹鼓手,静静等待客人到来。我站在宴会厅门口,往远处望。今天天气很好。在我的记忆中,津河市的初冬天气向来好,有八月暖,九月温,十月有个小阳春,冬月有点冷,腊月要开春之说。现在正是小阳春季节,晴空万里,平静的湖面上三三两两的各种船纷纷向小岛开来,大概是赴宴而来。本来我最喜欢这小阳春季节,气候温和,蛇虫入洞,满山鲜花;如冬桂花、油茶花、野菊花和各种野果;毛板票、猕猴桃、山里红;是冬游最佳季节。可现在失去自由,心里很悲切。我初步印象,现在的主人,也是丈夫不是太恶之人,婚礼后放我们到山上玩耍,也许他能答应……正在胡思乱想,喇叭锐耳的乐曲声响起,是一曲儿时都熟悉的迎宾曲。台阶下有人喊:“客人到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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