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七)(2/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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实我在骗他,我吃过易矜的鸡巴,也知道谁的鸡巴更大。

    听完回答他骤然把我向上撞去,身体猝不及防颠起又落下,我们的下体严丝合缝相嵌在一起,他的龟头毫无阻碍就能顶到我的子宫,我睁大眼崩溃到几欲流泪,没来得及反应这种灭顶的酸麻和痛意,布满肉筋的鸡巴就迅速抽插起来,他甚至过分地按压我的小腹,端起我汗湿的腿,然后就着要命的角度再次蓄力闯入。

    蒋慕然是林筱的测谎仪,只要林筱在说谎,他就可以检测出来,因为他们认识了十九年,更重要的是蒋慕然的鸡巴还插在林筱的小逼里。

    “嘶……”他又被夹爽了,拨拉着我的乳尖,掐着我的腰往他鸡巴上钉,“见着他就腿软了还说没有,小逼都比你的嘴诚实,骚水这么多,爬床爬傻了?嗯?”

    “我没爬。”我爬了,但是易矜先勾引的我,我说不要不要,他不听,还搞强吻那一套。

    蒋慕然嗤出声,越发猛力地操我,明亮的镜子里我双腿大开,低下头,就能看见那根鸡巴极具侵略性地在腿间来回抽插,交合处不时溢出白沫,哭了一样。蒋慕然疯狂地咬我的耳朵和肩膀,屁股被他撞得好疼,快要裂了,我流着生理盐水(不能称之为眼泪,因为我从来不哭)求他慢一点,他的唇贴着我的后颈,仿佛敷了一层薄薄的暖贴,我舒服得忍不住去搂他脖子,把他脑袋摁下来,让他与我接吻,搅弄他温暖的口腔。他浅浅的黑发挠着我侧脸,慷慨大方地任我索取,喘息间他突然说:

    “林筱,我爱你。”

    我不是因为这句话才高潮的,我很笃定。我直接痉挛了,一股热流隔着避孕套射进深处,宛如一条艳丽致命的毒蛇钻入心脏嘶嘶狂响,我被蒋慕然圈在怀里动弹不得,蛇尾绞着喉咙,他将食指伸到我嘴里玩弄,变态地挑起我的舌,我像消灭冰淇淋那样舔舐他的手指,紧缩的内壁渐渐放松下来,和晕晕乎乎的大脑一起。

    “别让我看见你和易矜上床。”他体贴地帮我揉屁股。

    我靠着他的肩窝回:

    “不会让你,看见。”

    “你可以试试。”他轻笑。

    事先说明一点,我并不怨恨我的班主任(她外号叫魔王),我只会讨厌她。我讨厌人的前提是那个人令我感到烦躁,对我很不好,譬如林盛。如果升级到动刀打怪,譬如关越歆和易矜,才算真正恨一个人。我暂时没想过干掉魔王,她太高阶了,要轻而易举地战胜有点难。

    蒋慕然说他这段时间要学习,蒋文暨开始盯他了,下周末见,临走前按照惯例捏了捏我的胸,我好想揍他。学生的生活是枯燥的,家是乏味的,而小孩的人生就在这两者之间徘徊,和蒋慕然做爱时我是大人,没有蒋慕然时我又变回了小孩,我常常不知道该干什么,就望着花园发呆,直到林盛身披夜色回家,我会出于礼貌等各种原因和他大吵一架,离家出走……唉,总之因为蒋文暨这个老油条,我两个星期的快乐消失了。

    怀着死掉的心情我推开门走进教室,魔王腰间戴着教务处批发的黑色小喇叭讲话(我们班的话筒经常要报修,估计是老师喷的口水太多失灵了),我每向前走一步那劣质扩音器就哔哔乱滋,吵得全班同学捂住耳朵对我翻白眼,一群“小可爱们”。全班只剩下易矜身旁的空座,那狗崽正趴在课桌上,并没有认真听讲(好牛逼),他窝在后门的小角落,一头黑发柔得跟抹了蜜一样,缩成朵美丽刺眼的白莲花。我停下,“小可爱们”的视线也跟着停下,之后我敲了敲我面前女同学的桌角:

    “换个座。”

    “林筱!你想干什么!”魔王恰逢年龄事业分水岭,犯了狂躁症似的吼我,尽管她才三十而立,无婚嫁,“没人教过你上课不能迟到不许随意走动吗?!现在立刻给我找个空位坐好!”

    教室前排何时佳横着大拇指往脖子上一抹,用口型规劝我不要再找死了。我淡淡收回目光,易矜已经直起上半身“隔岸观火”,抿着唇不安地抠挠自己的手指头,我胜券在握地朝他笑了一下,扭过头:

    “同学,你愿不愿意换?”

    魔王脸色青紫交加,一推嘴边的小话筒,要过来撵我。那同学瞄了眼易矜,尴尬地低下头蚊吟:

    “愿……愿意啊。”

    “那换吧。”

    那女生的同桌低声骂她:

    “喂,我不想和她坐啊,你有病吧。”

    魔王肯定也听见了,她蹙着眉刚准备训我,易矜突然站起来,吓得我一惊,我操,他又想说什么!我条件反射对他尖叫,你他妈给我闭嘴!闭嘴!闭嘴闭嘴闭嘴——于是易矜闭嘴了。

    “卧槽她疯了吧!好恐怖啊!”

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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