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八章(2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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段到另一段飘荡的过程,总有片刻的失重——小小的优会觉得,摆脱了重心就好像摆脱了这个世界规则的困扰。

    医学上,成瘾是脑中犒赏系统在基因转录及表观遗传机制上出现的失调,成瘾有许多心理上的原因,但依生理来说,是在长期暴露在高度的成瘾刺激原(addictive  stimulus,例如吗啡、可卡因、性交、赌博等)后出现的情形——在优这里,她只对摆脱责任成瘾。

    就像她曾经对朋友自述所说的:放弃是一种天性——放弃主动,放弃挣扎,放弃生的希望......当然,如果责任也可以放弃的话,她必然义无反顾——至少在绳子的某一端,她能够虚幻的告诉自己,放弃。

    所以当笑脸先生问坐在地上的她被缚是什么感觉的时候,她回答:“好像小时候和姐妹抢秋千。”

    “从小就是欺男霸女的大姐大?”

    “我不是啦”她笑的有点勉强。

    说起来和别的绳师不同,笑脸先生工作室的背景音乐让人没有欲望,比寂静无声更可怕的是,让人完全没有情欲。

    那是一种类似于佛教颂钵的声音,悠长缓慢的回声会让人大脑一片空白,即便那时候你已经被倒吊在空中,想到的也许会是塔罗牌倒吊人的解析:自我牺牲。总而言之,是一种十分纯净的欲望,无关风月,无关情欲。

    于是相比起芦苇先生能够在情欲的浮沉中自持,笑脸先生根本不存在这方面的问题,甚至这让优不仅一次的思考“他是不是不行?”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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