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6章(2/2)
这真是奇怪,拓跋禹的诨名她也听过许多,好听一些的有“战鹰”“守护神”,不好听的有“瘟神”“煞神”,最近因为自己的缘故,他还多了个“以色侍人”的名头。但天底下这么多人,怎么就没人发现他像一朵花呢?
“我想像养花那样养你。”孟君轲一面拨开他被冷汗浸透的发丝,一面自言自语努力捋顺自己的逻辑:“你当初奄奄一息,要不是我像浇灌鲜花那样喂你精血,你早就枯萎了。说你是我养的花,这又有什么错?”说到后面,她愈发理直气壮。
半梦半醒间,拓跋禹仿佛听到有人在自己耳边絮絮叨叨说他是自己养的花。而那个人仿佛真的将他当成较弱的鲜花在照顾,为他擦汗给他喂水。
原来,当一朵花就可以得到自己二十年都没有过的关心与爱意吗?朦胧间,他想要支起身子对她说:“那我愿意当你的花。”可他一句话也说不出,换来的唯有撕心裂肺的咳嗽。
但孟君轲总觉得这事哪里透着古怪,她略一思索,决定问问于“养花”一事经验颇丰的郑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