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2章(1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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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  季严凛十足十的惊讶了,眯起眸子,视线落在她身上。

      这次这么利落?

      —

      牧念河一觉睡的黑甜,等看到时间时已经快晚上六点钟。

      她急忙下床,推开门,发现客厅里已经没人了。

      季严凛走了么?

      心里有种说不出的、微弱而隐约的失落。

      她走去客厅,看见那杯冷掉的太平猴魁,伸手拿起杯子,打算清干净放好。

      “睡醒了?”略带低哑的声音传来。

      牧念河肩膀颤了下,惊讶的回头。

      他还在?

      季严凛单手抄兜,嘴里咬着一根快抽完的烟,见她出来便将烟摁灭在身边的一次性纸杯里。

      原来他一直坐在美人靠那里?

      难怪,那里是视线死角,她看不到。

      “抱歉,我一时睡过了。”

      “无妨,精神些了么?”

      “嗯。”

      季严凛迟迟没过来,牧念河好奇。

      “你怎么老站那儿。”

      “晾晾,免得烟味儿呛着你。”

      “喔。”她点点头,“也还好。”

      季严凛不禁笑:“你今天怎么了?”

      自那个拥抱之后,她对他的内心防线,好像在一降再降。

      “怎么了?”牧念河一脸懵,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变化,又问一便,“我怎么了?”

      她自己不觉得有什么问题。季严凛抽的是定制烟,烟味儿要比市面上的烟味道淡许多。况且她每次见他都没闻到刺鼻的味道,潜意识便觉得他和难闻的烟味挂不上关系。

      “没什么。”季严凛关上阳台的木门,将门环上的插销插紧,摆弄了一会儿,他问:“你晚上睡这儿真的安全吗?这门一踹就开了。”

      季严凛言语认真,像是真的在考虑一脚踹开的可能性。

      牧念河走过去,在他身侧站定:“...楼下拐角是派出所,我觉得一般人不敢踹。”

      “万一有不是一般人的?”

      “比如你?”

      季严凛好笑的抬眸,刚想说她两句,却猝然对上她俏皮的眼睛。

      他眸色微暗。

      那是一种没有半分防备的纯净,更没有惧怕旖旎的躲闪,像是熟悉的朋友相互打趣一般,说着只有二人才能听懂的密语。

      但季严凛依旧能敏锐的意识到,牧念河今晚是反常的,反常到他想穿透她的眼睛看进她的心里,那里面装了什么。

      “怎么了?”几乎是呼吸可闻的距离,牧念河眨了眨眼,一瞬泄了气,打算远他两步。

      她比想象中大胆,也比想象中胆小。

      季严凛看清她的动作,轻笑了声,伸出手。

      晚上六点多的徽城,夜幕已经彻底降临。房间里没开灯,他们就借着阳台外院子里的几盏彩灯照明,牧念河心怦怦跳着,看向季严凛脸上打下的斑斓光影。

      他的眸子在黑夜里格外的亮,也格外的危险。

      曾几何时,当她结束完一个项目,睡到昏天黑地醒来时,身边总是空无一人。

      死别之后的孤寂无人能够轻易抚平,她只能独自将所有情绪内化,而不去向亲密关系中的人索取温暖填补自己。

      她从未叫奇雩陪过自己,他也从没有在这种时刻出现过。

      而此刻,夜是最好的掩饰,她的手腕被拉近了一些,连带着她整个人。

      脚尖碰到了脚尖。

      —

      谢临东的溪岸庭院迎来了一月份第一波的流量高峰,是奚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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