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章霉天咸鱼(1/7)
从此阿丹日复一日,夜复一夜,迫受松五郎百般玩弄,成为他的禁脔。 他人只许观看,不许动手。 松五郎行房,狠天狠地,但毕竟一对一,有乐无苦,比那些朝朝暮暮,‘身上衣难看,唇中肉不空’的多夫村妇,大大省事了。 以前并没有‘流人头’制度,后来流放犯中的胆壮力强者,威压乡老和乡丁,自居于众犯之首。 日久势成,难复旧状,只得报请江户理刑厅,索兴明令承认其为‘流人头’。 伊豆七岛切离本土,周围海深浪急,双帆巡逻艇不常前来,与江户缺乏充份连络。 所谓‘天高皇帝远’,暴力为第一,谁犷悍横蛮,谁就占尽便宜。 松五郎和阿丹合欢时,听得障子门外有轻彻喘息声,知道是利助在偷窥,因为他是松五郎的贴身侍从,可以穿房入户。 为要刺激他,松五郎故意加倍用力驰骋,促令阿丹扬起高吭的叫床声。 十天后,松五郎不闭障子门,把阿丹剥成脱毛白羊,令利助煮热汤水抱住她的裸体送入浴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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