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1章(2/2)
没有隐私,梁陈的这些想法就潮水倒灌似的泼了出去,洒在明韫冰冷漠的鼻梁骨上,落到他苍白的皮肤上,一层近而远的探问。 明韫冰冷不防望进他眼中,回道:“不知。” 梁陈的心音不由追问:“你记得什么?” “冷,”明韫冰顿了一下,移开视线,“不欲死。” 不欲死? 什么意思……梁陈却不由想起他身上的两刑。不知罪名的责罚。 河中央一阵剧烈的咳嗽声传来,梁陈不由走近,看见月色下,有个人披头散发地趴在船舷上,倾倒的酒壶泛开一阵米酒的甜香,因为并不醇厚,显得有些不适的醉人。 乌篷船靠着岸,野渡无人。 梁陈站的很近,但那人就像看不见他们似的,破风箱似的不断地咳嗽,水波荡漾,从衰败的气音听来,已是病入膏肓了。梁陈借着月光一看,忽然发现这人他认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