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离后清冷太子他急了 第14节(1/3)
他是小辈,不好议论父母之间的感情关系。父皇追封端静皇后一事,祝寻虽觉得合情理,却难免有些心疼母亲—— 任谁知道自己的夫君数年如一日地记挂着前人,心里应都会有些不舒服。 担心母后会情绪低落,祝寻一忙完便赶了过来。 “母后,我好饿,您这儿有吃的吗?”他态度如常道。 看穿祝寻试探的眼神,皇后失笑道:“怕我正在气头上,不给你饭吃?” 见母后将话挑破,祝寻便也不遮遮掩掩,一面走近一面道:“父皇追封端静皇后一事,您……” “我没有生气,”皇后笑着打断祝寻的话,同他解释,“你不必担心。” “你兄长是太子,端静皇后是陛下的发妻,她自然应该被追封。若我连这一点都想不清楚,便白同你父亲做这十几年的夫妻了。” “她还在世时受了那么多罪,是个苦命人。”皇后声音如叹。 见母后不似在说违心话,祝寻这才松了一口气,神色轻松了许多。 他一身玄色外袍,眼里含着明亮的笑意。虽成日待在城外的军营中历练,但他从未染上任何粗野习气,一看便知还是个心思简单赤诚的少年郎。 见儿子把什么都写在脸上,皇后语重心长地叮嘱道:“你已经十六岁了,别整日都记挂着我这里的事。要多同你兄长学,为国为民,心性坚定。” “我和你们的父皇总是会先走一步的,到时你要尽心辅佐你的兄长,做他最得力的忠臣良将,同他一起建功立业。” 祝寻认真应下:“儿臣明白。” 从小到大,他都一直十分崇拜自己的父亲,敬佩自己的兄长。 军中有人居心叵测,曾在先帝病重时鼓动他与兄长争太子之位,但祝寻对皇位并不感兴趣。他只想做个将军。 当年父亲会被封为平南王,便是因为他在南方立下了赫赫战功。 祝寻也想靠自己挣得军功,做个将军,当个王爷,为兄长镇守边疆。 他原本有些担忧母后会对自己有更高的期望,如今见母后的想法同他不谋而合,心底便也没了负担。 祝寻留下和母后一同用了膳,又陪她说笑、消食后才离开。 他们一家同先帝之间的关系并不亲近,是以孝期内他们虽会遵循守孝的各种礼仪规矩,却无法发自内心地觉得悲痛。 只是一旦走到人前,为免惹人非议,还是得换上另一副神情才行。 祝寻知道轻重,却仍然不是很习惯在人前摆出伪装的严肃面孔。所以他一路都有些不自在。 看见自己的兄长正从不远处走来,祝寻脸上立马便有了笑意。 他后知后觉地收敛了些,快步走近,语气轻快地同兄长道:“哥,你今日也进宫了,是有什么事吗?需要我帮忙吗?” 祝隐洲摇了摇头,言简意赅道:“有些事要同父皇商议。” 已经习惯了兄长的少言,祝寻并未在意,随即同他分享起了自己近来在军营中的发现: “林远晖已经离开军营好几日了,还是和以前那几回一样,无人知晓他的去向。林远溪也只说他是临时有私事要处理。” 林远晖的父亲是镇西将军林尚,他的长子林远溪和次子林远晖都在军中。 当初祝寻说想去军营历练,父亲便将他交给了林尚,让他同林远溪和林远晖一起磨砺心智和武艺。 几个年轻人都不服输,一直以来,年纪最小的祝寻都以打败他们兄弟俩为目标,是以他格外注意林远晖的动向。 那日林远晖匆匆离开军营后没再回去,祝寻很快便发现了。 这已不是林远晖头一回如此,祝寻一直觉得这很可疑。他之前也同兄长提起过。 见兄长似乎对此不感兴趣,祝寻又转而提起了别的事情。 祝隐洲安静地听着祝寻滔滔不绝地说起他在军营中的种种见闻,思绪却不自觉停在了他最开始说起的那件事上。 祝寻找不到症结所在,但祝隐洲很清楚,包括这一次在内,林远晖每次消失踪迹,都正好是沈晗霜要回洛阳的时候。 祝隐洲曾让断云查过沈晗霜以前的经历,他知道林远晖的心思,也大概能猜到林远晖忽然消失是去了何处。 他以前并不在意此事,因为祝隐洲感觉得到,沈晗霜的心思放在他身上,林远晖做什么都是徒劳。 但这回,不知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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