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离后清冷太子他急了 第97节(2/3)
> 若只是这样,祝隐洲便格外小心翼翼,心神一刻也无法放松,沈晗霜觉得他们应也不会?再有什么以后?。 如果一段关系不能让两个人都觉得舒适,要靠其中?一个人时时刻刻都心神紧绷,不敢松懈分毫才能维持下去,一日两日可以如此,长久以后?呢? 勉强维持的表面和谐,总会?有分崩离析的时候。 无论是友情还是男女之情,在一段本应彼此平视的关系里,若有一个人长久仰视对方,将自己的位置放得极低,那这样的关系或许无论如何都称不上?“好”。 沈晗霜不愿意做仰视对方的那个,也不想居高临下地俯视对面的人。 她不需要祝隐洲的歉疚和小心翼翼。若他真的想要重造一个共同的以后?,仅靠这些,也无济于事。 祝隐洲认真地听?着沈晗霜说的这些话,把每一句都细细地记在了?心里,他正色道:“我记住了?。” 两人用过饭后?,祝隐洲坚持要自己收拾碗筷,不让沈晗霜碰。沈晗霜便坐在小厨房的窗边,吹着山里的晚风,赏高悬在夜幕之上?的月亮。 山里的夜晚实在太安静,让人也不自觉地变得慵懒了?许多,什么事情都不愿细想。 沈晗霜托着下巴出神了?片刻,听?着身后?细微的水声,她缓缓回身,看向不远处那道颀长的身影。 明明是在清洗碗筷,祝隐洲的神情却正经认真得像是在处理朝堂上?事关重大的政务一般。 无论做什么事时,他总是专注的,投入的,像是什么都无法让他分心。 沈晗霜正这样想着,便听?见祝隐洲温声说道:“山里的风有些凉,卧房有披风,要用吗?” 沈晗霜摇了?摇头。 见祝隐洲仍垂首做着手上?的事,应看不见她这边,沈晗霜重新说道:“不用,我不冷。” 话音落下,沈晗霜收回目光,重新看向窗外,不再看他。 祝隐洲轻轻点了?点头。 只有祝隐洲自己知道,他几乎快要按捺不住自己混乱的心跳—— 因为他方才感觉到,有那么几息,坐在窗边吹风的那人正安静地看着自己。 虽然那眼神中?并没有任何他所期待的情愫,但沈晗霜的眼神,终于开始重新落在他身上?了?。 幸好。 收拾好碗筷后?,祝隐洲熄灭了?树屋中?的烛火,带着沈晗霜从树屋上?下来?了?。 从搭建这间?树屋起,祝隐洲便从不让任何人进入。这个地方的意义特殊,他愿意事事亲力亲为,不愿让第三个人踏入。 沈晗霜最后?深深地看了?一眼这间?已经被夜色和古树合力掩藏的树屋。 若是在树屋中?睡一晚,与山野清风和皎洁明月为伴,感觉应也会?很不错。 但沈晗霜虽知道自己不会?与祝隐洲发生什么,却不能夜不归宿,让家里人为自己担心。 她提着灯笼,跟着祝隐洲一起往山下走去。 祝隐洲没忘带上?几壶方才沈晗霜觉得不错的果酒。 夜色浓重,虽然仍然看不太清四周的景致,但已经走过一回,沈晗霜心里少了?许多陌生感。 在下山的路上?,祝隐洲知道沈晗霜在意江家那桩案子?,便主动与她说起:“明日,官府便会?把江家命案的所有内情对外公?开。” “爷爷与我说起过此事,”沈晗霜想到了?别?的什么,问?祝隐洲,“还会?为高伯母和王伯母立碑,对吗?” 沈晗霜记得,爷爷曾说,祝隐洲向皇帝请了?旨,要为她们立碑,褒奖她们的坚韧品性与彼此扶持之情 祝隐洲“嗯”了?一声,温声道:“高苑瑚和王彤锦的经历助推了?朝中?变法一事,该有人记得她们的姓名。” 闻言,在他身后?的沈晗霜脚步微顿,随即才重新跟了?上?去。 原来?,祝隐洲也记得她们的姓名。 他不只是来?洛阳查江家的案子?,也不只是利用了?这桩案子?助推朝中?变法一事从构想落到实处。 除了?朝中?大事之外,除了?站在高处的那些官员之外,他还能看见并记住那两位常被关注这桩命案的人称作?“高氏”与“王氏”的女子?,想要为她们立碑,让世上?更?多的人知道她们的姓名与生平。 知道高苑瑚和王彤锦是陈旧律法与夫权碾压下的牺牲品,也知道,是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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