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7章(2/2)
是有点发烧。” 任谁听都知道是在敷衍。 良久,政迟冷笑一声。 “发烧?” 他掐着殷姚的脖子,不轻不重地拍了拍他的脸,语气很冷漠,“你觉得你刚刚那样很正常?” 殷姚被拍得发愣,“我确实是……” “你觉得我像傻子,可以随便你糊弄。是这个意思吗。” 殷姚摇了摇头,看着他,忙说,“我没有,没有的。” 这个人为什么突然这么生气。 政迟总是生气,但大多都不是因为他本身。不管是他拙劣地模仿越遥,还是他故意扔了越遥的花,又或者是更久前他没学听话时频繁的言语挑衅。 是疼痛教育让政迟把他一点点变成乖巧温驯的模样,他觉得自己已经很顺从了,政迟要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,要他说什么就说什么,要他去哪他就去哪,甚至不久后,他说不定能完全被塑造成越遥的替代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