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9章(2/2)
“怎么了。”殷姚轻轻地问。 他不自知地将手伸出,抱着政迟的脖子,却发现在触碰到的一瞬间,男人剧烈地颤抖了一下。 只听见他胸膛震动着,声音极哑,长久,只说了一句…… 说了句什么? 本来就是一辈子都不可能会低头至歉的男人,叹息般说出三个字,消弭在耳边,叫人还当是听错了。 殷姚顿了顿,搂着他的脖子,笑着问,“为什么?” 他好像明白,又好像不明白。 本该是不明白的,却又觉得莫名悲哀,心底不隐秘的深处离奇地涌上一股委屈,想要冲破心房,却又无法寻得缘由。 政迟好像很难过。 但为什么难过? 虽然并不知道这种感觉是哪来的,但他醒来后,总是会认为——‘这一切’对于政迟来说,是一种他本该乐见的结果。 至于‘这一切’到底是哪一切,他好像完全不知所谓。像和那股委屈一同封在内心深处的魔盒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