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九章(1/7)
过了提心吊胆的两天,总算风平浪静,方太没有来过一个电话,我渐渐放下心头大石,大概她也投鼠忌器,不敢将我赶进穷巷,住玻璃房屋的人,总不会没理智到首先向邻居扔石头吧!但回心一想,可能她刚发泄了欲火,心情不太差,可万一过几天她肉欲攻心,抱着瓷器碰缸瓦的心态,再缠着我不放,又怎样把她打发?为了快刀斩乱麻,早日将这段孽缘来个解决,我把小张约了出来。 在酒吧里,我毫不隐瞒地将这一笔乱糟糟的糊涂关系对他和盘托出,连他这个见惯古灵精怪场面的人也搔起脑勺来,又要不给碧茵知道,又要防止丈母娘的需索,如何才能两全其美?日后若方太再打电话来相约上床,拒绝不是,答应更不是,总不能跟碧茵结了婚后,还与她母亲藕断丝连吧! 忽然间,我想起一个不知是否行得通的办法,就把意思向小张道来:“这样好不好?如果方太再打电话给我,我就叫你去应酬,反正我身上有的东西,你都有,她只是需要一个年轻力壮的男人罢了,能在床上把她治得服服贴贴,哪管得张三李四?说不定你给她看中,用开给我的盘口包起,你今后也不用再疲于奔命耶。”小张点了点头:“如果她愿意,那敢情好,可是她对你有偏见,吃不着的葡萄总是酸,假如今后她阻挠碧茵继续跟你来往,又如何化解?”我叹了口气:“哎!今天不知明日事,见步行步、见招拆招好了。” 这时电话响了起来,是一个新客约我半小时后在尖沙嘴一间酒店房间见面,我不好意思地对小张说:“有生意上门,开工去了,这次你先结帐,下次轮到我吧!对不起,先走。”小张把手扬了扬:“算了,别这么计较,就当作是你把一个大客过档给我的酬谢费好了。” 敲了敲房门,里面一把低沉的女声回应:“进来吧,门没锁。”一推开门,房里全没开灯,黑沉沉一片,只靠窗外微弱的光线射进来,依稀见到一个女子用背向着我,和衣坐在床沿。可能是害羞的原故吧,既想偷吃、心又怯场,见不乏这样的女人,等会在床上,你还不是淑女变淫娃?我脱下西装外衣扔到床上,对她说:“对不起,让你久等了,先跟你一同洗个澡才上床好不好?”她用低得几乎听不到的声音说:“你自己洗吧,我在家清洁过了。”声线低沉得有点像患上伤风感冒,但语气又似在哪儿听过。 我冲洗完后照惯常一样,全身赤裸,下体用浴巾围着走到她身边,准备替她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,好接受我的服务。就在这时,她突然把全房的灯光开亮,我从黑暗中一下子适应不来,眼前刺目一片,隔了廿几秒才清楚瞧见眼前人。 如果将灯光的忽然亮起,比作划破长空的一道闪电,那么,我此刻的反应,就好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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