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2章(2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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; 沉淀杂质的酒液晃出了些,剩余被饮入口中。

      萧蕴龄被呛得咳嗽不止,许久才抑制住,她嫌弃地将酒壶放到远处,“不仅难闻,还十分难喝。”

      回来时,沈策将她拉到腿上,他靠在女子身上,“让我抱会儿。”

      被父亲当众责骂,萧蕴龄理解他此时的低落,便顺从地让他抱着。

      她身上总是柔软得像一团云,和沉重的侯府与苍茫的战场完全不同。

      掌心是常年习武留下的厚茧与细碎伤痕,磨得她粗粝难受,萧蕴龄趴在他身上,余光触碰到自己粉色衣带,垂落在他绯色衣袂旁,随着他手上的动作无助飘荡。

      沈策轻声在她耳边夸赞,掌心绵软得想将她完全吞没。

      萧蕴龄被压在床榻上时,氤氲的醉意令她迷茫地看着摇晃的帷帐,她伸长了手去拉着床栏,挣扎着想要从下陷的锦被中起身。

      但很快她发现身上压着的重量令她的努力显得徒劳。

      “不可以!”她推着沈策,却只感到头发在指尖缠绕,被打落的发冠滚落在身旁,坚硬硌得她难受。

      发丝若即若离,有时在她的脖子上,有时又缠绕她的手臂,也拂过她的腰侧令她发痒,或是滑落在其他地方。

      她啜泣着揪紧身下衾被,那明明是她身上最软和如云团之处,却被他难言的动作惹得羞耻不已。

      萧蕴龄从迷蒙的醉意中清醒,她手臂伸直了去推他,似乎有滚烫的泪落在她的平坦的小腹上,萧蕴龄手指停顿在他肩膀。

      在细密的亲吻中,她抬高手臂盖住双眼,妥协道:“只能亲一会儿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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