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9我太太在哪儿?(2/2)
降温。 雁稚回和后来的雁平桨一样,说话有时大胆得让人头疼。 她殷殷切切地说自己没有发烧,得的是相思病,那种有点矫情的湿润眼神看得蒋颂心疼。 蒋颂想,她根本不知道她在把多珍贵的东西递到他的手上,像是一道拱门最重要的,漂漂亮亮、晶莹剔透的拱心石。 而他可以随随便便就把它捏碎,把她的真心揉成一个皲皱的破纸团。 蒋颂哄着她睡觉,在第二天闲暇时分,去搜到底什么是劳什子的相思病。 友人的话反复回荡在脑海: “得了相思病的女人要想活下去,只有去跟那个被她相思的男人同床共枕,否则就会熬干了血,得肺痨病——你知道吧,林黛玉,还有民国时候好些美女,都是得这种病死掉的。” 蒋颂皱眉:“都是胡说八道。” 但他还是专门抽出了时间陪着雁稚回。 女孩子好得很快,他们在那一个周里接吻,发生一些很边缘的性行为。蒋颂沉浸在老树开花的眷恋里无法自拔,三十岁出头的年纪,却仍然只被她碰一下都会勃起。 第一次,就发生在最后一天晚上。 做完半小时后,蒋颂知道了雁稚回还没有十八岁。 就差一个月了,如果他能再忍一个月……蒋颂无法不介意,他把所有的情绪都憋在心里,面上什么都没说。他不可能迁怒于雁稚回,对方自觉心虚,眼巴巴望着他的时候,他连一句重话都说不出来。 被他操得叫床叫得喉咙都哑了,女孩子小口小口喝着水,然后蜷在他怀里说:“蒋颂,我十八岁生日那天晚上,也想要这样。要你从后面……好不好?” 她还敢说后面,还敢提他们做爱的姿势。 那天后的一年多,蒋颂都没有再和雁稚回单独过夜,只和她谈恋爱,柏拉图式的。 直到这一晚的来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