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3daddyissue(1/2)
……这么大人了,染黑自己的头发还要讲条件,得利也要她再让三分,资本家做派显露无疑。 雁稚回放在蒋颂发间的手微微使力,往后扯动几分,佯装作恼嗔了男人一眼。 头皮传来轻微的被牵扯的痛意,蒋颂只觉得这似乎与勃起后龟头那种敏感的微痛不太相同,好像反而有那么一点儿快感的意思,让人不觉后背绷紧。 他低低唔了声,呻吟般的。 声音一出,两人均是一怔。 一直以来,从蒋颂的视角,雁稚回那种daddyissue的性癖爱好始终存在于他们婚姻当中。 个中最明显的表现,就是她永远最爱叫他“爸爸,daddy,dad,先生”这样的称呼,而非是别的夫妻间会叫的“哥哥,老公”之类。 雁稚回对他,永远不是主动索求,而且期盼赐予。 这正是蒋颂当年在恋爱时对她的印象—— 性欲强的害羞小女孩,偶尔情绪化严重,有一些能让他轻而易举掉进陷阱的小心思。 雁稚回几乎没有做过主动操作蒋颂,来让自己获得快感的事。 用特别特别通俗的话来说,在凝视男人成为一种流行并持续扩散的风尚时,雁稚回更习惯被凝视。 这是一种青春时所沉浸的社会风习所造就的普遍状态,具有长期影响的效果,即便雁稚回与时俱进,赞同响应新潮的观点,热衷前沿的保持皮肤青春状态的医美技术,她的性观念,也依然更多地处在自我划定的安全区内。 她不会,或者说不懂如何玩弄男人。 即使十九岁那一年的立夏傍晚,非常想要蒋颂满足她,雁稚回也只是在咄咄逼人地追问过后,请求般地试探一句:“……您可以操我吗?” 就连想要坐在蒋颂脸上被舔逼,也是等实在忍不住了,才犹犹豫豫骑到男人腹上的位置,俯身亲他的同时在腹肌蹭来蹭去,用腿夹他的腰,让对方知道她已经湿得受不了,从而主动把她抱到口中。 把坐脸舔穴,用蒋颂高挺的鼻梁磨蹭小阴唇流水形容为“刷卡”,也已经是雁稚回非常非常少见的,把她自己放在主体位置的行径。 她太乖了,刚开始谈恋爱的时候,连夹腿都不大会。蒋颂如果不看她认真的眼神,总会幻觉这是一种另类的纯情勾引。 蒋颂在心里向雁稚回缴械投降,但他们的性爱基本从来由他主导。从第一次,到结婚的快第十七年。 雁平桨曾私下跟母亲抱怨,说父亲爹味太重,什么事都管,且不合他的意就要出言讽刺,让人难堪。 蒋颂知道这件事,他没为此发火,因为他本来就是。 他从来都是如此坦然地承认他的“爹味”重,控制欲强,生活观念从旧保守。 工作公司与生活蒋颂分得很开,他可以接受一切提高利率的创新,但对身边小辈生活的新潮保持怀疑。 以至于曾经为了更好地矫正雁稚回“daddyissue”的性癖,蒋颂还去看了专门的书籍。 上面提到,“为了让你的女孩儿和你有美好的未来,你需要常常让她的轮胎充满空气。” 也就是注意配合她的需求,不要贬低她,而是用鼓励的方式让她得到她希望的安全感。 她在亲生父亲那里已经得到足够的批评和要求,所以蒋颂该做的,是表扬她,赞美她。 而在这之前,蒋颂已经在床上边操她边哄她乖乖,骑着她的同时俯身夸奖她是“好孩子”,把精液用力射进她体内。 蒋颂为这种巧合感到满意。 既然他们如此合拍,那么这个“issue”即便存在也不打紧。 而现在雁稚回大胆地扯了他的头发,并使他也从中得到快感。这种事情在过去十几年的婚姻里,蒋颂可以确定,绝对没有发生过。 于是蒋颂的脸上很自然地出现些微惊讶之色。 雁稚回的表情变得惴惴。她抿唇收回手,望着面前男人,又慢慢把手放到刚才的位置,轻轻抚摸那里的头皮。 “痛吗?”她问。 顿了顿,雁稚回道:“可以养猫,狗的话,也……” “可以”两个字还没说完,蒋颂已经阻止了她说下去。 “要再扯一下吗?”蒋颂问她道。 雁稚回坐起身,垂眸望着自己的枕边人,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。 “其实比起痛感,别的……要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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