50润滑液湿画液(2/3)
迹,在跟他说话的时候,一无所知地夹腿。 他早应该发现的。如果是真的二十岁的姑娘,不会再傻乎乎把自己的心思那么不加掩饰地展露出来。 但蒋颂怀揣着连自己也没察觉到的侥幸,被假象心甘情愿地瞒过,终于在雁稚回成年之前,被真相无情戳穿。 蒋颂垂眸看着雁稚回逐渐吃下自己,看性器逐渐消失在撑开瑟缩的洞眼,心头无限涌起操坏她的渴望。 雁稚回怎么可能在这种时候承认,一脸无辜望着他:“说不定是您想多了,毕竟‘我那时候才十几岁’?” 她试图把逻辑反推回去。 蒋颂轻轻笑了一声,压着她的身体往上,直到骑到她臀上。 “我想多了?”他问,下身开始轻缓地抽插,检查她的容纳能力:“会有好孩子那样玩画画的东西吗?给我看的时候,还在夹腿。你那时候,会不知道什么是夹腿吗?” 蒋颂轻声斥责她:“坏孩子,十几岁在男人跟前发情,该挨打才长记性。” “我才没……呜…好棒……爸爸…” 雁稚回咬着唇承受这种另类的占有,整个人食髓知味,痒得厉害。 被蒋颂操屁股比她想得还舒服,那根东西很硬,撞开里面就像反复碾着宫口,让人心口发酸,不住蹬腿。 于是雁稚回叫床的声音逐渐从凝滞变得流畅,称呼里开始再次频繁用上“爸爸”和“dad”。 蒋颂操干的力气越来越重,压着她骑,囊袋不住撞在小逼,把肉缝蹭开,让水液溅到四周。那张逼已经渴得快要受不了了,不停地张合翕动,对肉棒的期待如同水泽不断溢出。 他听着身下雁稚回肉眼可见地不再如方才那般嘴硬,被操服后呜呜叫着向他讨饶,屁股紧紧贴着他,抬得很高。 “真乖……”蒋颂往前移了移,不住揉着后穴的边缘,拉扯间看到里面粉色的内壁被他撑开,一副努力想要收紧的模样。 和前面那张想吃鸡巴的嘴一模一样。 蒋颂开始完全依照本能的驱使干她,粗重的呼吸声里,他听到雁稚回吸着鼻子认错,呜呜咽咽承认自己那时候是蓄意勾引。 她完全没意识到肛交过程里蒋颂有多兴奋,还在哽咽着跟他倾诉:“您根本……呜,好舒服,还…嗯……” 她努力抓紧身前的枕头。 “您根本不知道您的手……有多适合插进来……” “我小的时候…不是,呜呜好重,爸爸…轻点儿操我……” “我十六七岁的时候……好喜欢,爸爸……第一次自慰,就是想着您的手…好粗,又好干净,好长……” 雁稚回说不下去了,整个人被干得直往前缩,只顾着去体会那种难耐的饱腹快感,而后遂着蒋颂的意,捂着嘴呜呜咽咽地哼叫。 身后的男人低声说她是小荡妇,扇她的屁股又快力气又重,雁稚回很快感觉到臀尖烫了起来,应该是被他扇红,也许很快就要肿。 她已经很久没带着性爱后的痕迹过夜了,身上往往最多被蒋颂在腿根留个齿痕,肿的地方又不能算是“痕迹”。 以往蒋颂不应期到来之前,她身上常有痕迹在整夜的性爱后留下来,通常能留个一两天,在锁骨,胸口,腿根和臀尖的位置。而臀尖能留下的,就是巴掌印消后的浅淡淤痕。 蒋颂很喜欢看,喜欢她在这种印子下自己掰开屁股要他进来,而后把红痕撞得更红。 今晚它们大概又要出现了。 大概是因为察觉到妻子的敏感,进而体会到她对这种做爱方式的享受,蒋颂开始说一些让雁稚回情难自禁的话。 “有时候我想,你会也有不应期吗?”蒋颂在她耳边喘得厉害。 他似乎并未真的打算等她的回应,按着她的肩埋头又干了一会儿,才继续道:“……我真不敢想。” 声音里喘息未停,含着笑意。 “现在馋成这样,似乎很难去想象你进入不应期的样子……又或者说,我的宝贝根本没有不应期?” 雁稚回扭头看他,才“唔唔”哼了两声就被掐住下巴,蒋颂低低笑着摩挲她的颊肉,要她像小狗一样吐出舌头。 “听话,伸出来,让我看看。”他在尽根埋入的时刻,偏头轻吻她的鼻尖。 雁稚回蜷在蒋颂身下照做了。 而后被干得连涎液自唇角流下都没注意到。 “呜……轻点儿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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