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7节(1/3)
她倒不是发了善心,就是单纯觉得奇怪。 这个问题太尖锐,那两口子避而不答,含糊过去,“就是觉得愧对生荣哥,是我不争气……” 许亦宛才不相信他们能有这个好心,但既然对方坚持要给,她当然就收着了,有好处不拿是傻子。 她从女人手中接过礼盒,打开看了看,里面果然是颗皇家无烧蓝,成色还不错,就满意地盖上盖子收下了。 这回她对这两人露出个笑,“那就谢谢堂叔堂婶了。” 那两口子松了口气,也笑了。 分开之后,许亦宛走了一阵,突然觉得有点头晕,她停下来甩了甩脑子,又没什么异常感觉了,似乎刚才只是恍惚了下。 许白微和许亦宛前后相隔没多久回家,许白微端着一杯水在过道上,跟许亦宛擦肩而过的时候,她隐约嗅到了什么味道。 “宛宛,今天碰到了什么人吗?” 许亦宛侧头,莫名其妙地看她,“一天到晚接触的人那么多,你指的什么人?” 一些不同寻常的人。 不过许白微看她这样,似乎没什么特别的,就笑了笑,“没什么。” 许亦宛侧身走过去,嘟囔了句“怎么今天一个两个都奇奇怪怪的”。 许白微听见了,看着许亦宛的背影消失在拐角,刚刚那是……蛊粉的气味。 养蛊的蛊师手里的每一只虫子,都是成百上千的蛊虫互相吞噬,最后存活下来的,得来不易,若是死了一只都能让蛊师心痛不已。所以为了不浪费,有的蛊师会将意外死去的蛊虫身躯磨制成蛊粉,效用虽然比不上蛊虫,但一些意志力不那么坚定的人来说,也够用了。 以蛊粉形式存在,最常见的种类是,摄心蛊。 她没管,因为那蛊粉不会起效,许亦宛身上还戴着她的符。 这还得多亏了许星河,之前说每月给许亦宛十万零花钱,让她老实把符戴上,中间她也不太老实,许星河心眼儿多抽查了几次,许亦宛也就养成习惯了。 不过抵挡了一次蛊粉,那符也就失效了。 许白微有点费解,许家从未接触过各行方士,更别提许亦宛只是个普通姑娘,在什么情况下会有蛊师对她下手呢? 她不禁想起了校门口碰到的许生友夫妇,当时她只以为是来找她的,但现下一想,那对夫妻怕正是焦头烂额的时候,不该仅为了那条项链两人一起专程来蹲她。 这么想着,许白微去敲了许亦宛的门。 许亦宛开门之后,看见是她,“又怎么了?” 许白微递了张新符过去,“你身上戴的那张,扔掉吧,换这个,最近你注意着你身上的符,要是上面朱砂褪色,你就来找我要新符。” 许亦宛:“?” 许白微笑着,及时补充:“十万块哦~” “行!”许亦宛咬了咬牙,不问缘由,屈服于金钱。 从许白微手里接过符,关上房门后,许亦宛从身上摸出那张旧符,犹豫了一下,想起许白微刚才的话,把符纸拆开来看了一眼。 只一眼,她就身子一僵,手中黄表纸上原本鲜红刺目的朱砂笔迹,果然已经褪了色,朱砂颜色十分黯淡,如同经年累月一般。 可这符她也才戴了不到一个月啊! 朱砂是稳定的化学物质,通常情况下是不可能轻易掉色或褪色的。 许亦宛将褪色的符纸捏在手里,手指无措地动了动,她回头看了一眼门口,秀气的眉头微蹙,心绪有点不好言说。 许白微是怎么知道符上朱砂褪色了的? * 另一边,一个房间里。 许生友,还有另外两个人,两人中的一个是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,看起来有种久居高位习惯于发号施令的气势,另一个男人穿着便服,大约四十来岁的样子,气势上比不过西装男人,但却也有种不加掩饰的高傲。 穿便服的男人正盘腿坐在地上,设坛做法,然而一个小时过去,不管他怎么做,都没办法得到回应。 便服男人睁开眼,眼神不善地看向许生友,“你到底有没有把东西送出去?” 听他这么说,那西装男人也朝许生友看过来。 许生友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,立即叫屈:“我送了啊!还不止我一个人去的,我和我老婆一起去学校门口守的那妮子,确保她过手了,她还打开盒子看了一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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