38-假如我死了(1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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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尧越看到过类似的名字。

    少见的姓氏,总让人在意。社区咖啡的老板,也叫着相似的名字。

    不太像。

    老板给人的感觉很平和。昭也像脆弱的跳跳糖,每次见他,都蹦出新奇的体验,出格、又理所当然。

    她起身就走,徒留他面对疲软的身体……污秽的地面。

    尧越缓了一会,直到支配神经的漂浮感消失殆尽,才丢脸地走步梯,下到十七楼,拿打扫工具。

    *

    昭也鲜少理解犯罪嫌疑人的……犯罪心理。

    进门第一件事,她先换了身干净的睡衣,把被外人精液污染过的衣服,扔进洗衣机,倒了过量的洗衣液,启动常用机洗模式。

    洗衣机规律的呜呜轰鸣。

    她出轨的心虚淡了一分。

    昭也想,也没做到最后一步。不过是他的骚正好撞上她复查前的敏感区。她排解郁闷,他恰好疏散欲望。

    各取所需……嗯。

    逻辑自洽后,她洗了个澡,放了过量的沐浴露自我腌制。

    折腾了很久,雨逐渐停息。

    昭也走出浴室,洗衣机门大开,牧昭言安静地整理着妹妹被滚出折痕的牛仔裤。

    约莫一个小时前,哥哥的手触摸的那块布料,沾了别人的精液。

    ……很人夫。她眨眨眼睛。

    牧昭言注意到妹妹的动静,嘴角轻扬,“自己玩会,弄完裤子,哥哥给小也吹头发。”

    昭也的发尾有些湿,短发使人偷懒,浴帽经常遗忘。

    他理好了牛仔裤,挂好。熟练地找到吹风机的位置,捕捉到沙发上的妹妹——她习惯躺卧偷懒,在洗澡后。

    牧昭言握着昭也弯曲的小腿,放在自己腿上。追着妹妹的方向,给她吹头发。

    昭也也乖,翻了个身,后脑对着哥哥。享受着他热风吹干,冷风定型的服务。

    她自己吹的头发更草率,大档呼呼乱吹,头发不湿,结束战斗。

    哥哥不同,他会用中温给她吹,中度的风力。不仅吹,还要用气垫梳梳开头发,确保每一根都吹透。

    手很温柔,力度也是。偶尔妹妹会舒服得睡着,苏醒时的坐标,是床上。

    “牧昭言。”昭也的声音混在吹风机工作的声音里,“我爱你。”

    他似乎没听到。

    快五秒后才停了机器,不厌其烦地梳顺她的头发。

    昭也换了个姿势,窝在哥哥怀里,更方便他操作。

    “真懂事。”牧昭言夸她。

    等待热风冷却的空隙,他伸手摸了摸她瘪下去的小腹,几分心疼,“刚才吃饭了吗?”

    “……叁点吃的,然后一直没胃口。”

    “现在饿吗?”

    她摇头。

    “小肚子都陷进去了……是没感觉到吗?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牧昭言亲了亲她的嘴角,“辛苦了。”

    复查的项目需要禁食。

    检查前,甚至检查结束之前,昭也都不能吃东西,只能喝水。

    “也还好。”她胡乱亲了回去,“这么多年,我都习惯了。”

    “以后不用习惯。”他惯例讲着一些吉利话安慰她,“小也会健健康康的。”

    假设它能实现,昭也也不会焦虑。

    她贴着哥哥的胸口,和他十指紧扣,心跳声并不安稳,急促得狼狈。

    他在慌、也没有底。却强装镇定地先安抚妹妹的情绪,让她稳定。

    昭也很久以前想过这样的问题——我死了,要怎么处理后事?

    被“死亡”纠缠的本人,冷静下来不太在乎。倒是陆知语,勒令她“少不吉利”。

    当时的牧昭言难得和陆知语同一阵线,“她说得对。”

    “小也要陪哥哥到六十岁。”他设定了一个期限,“还有二十九年,宝宝。”

    牧昭言不避讳死亡。

    在快节奏生活的过去,他坚定地认为自己活不过六十岁。

    妹妹主动勾引他之前,医生说十年、二十年,或许是控制得好的生存期。

    他算了时间,二十年后,比自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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