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0章(2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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族一起死,主打一个“我不想活了,你们呢”。

      太子继续揣着手,慢吞吞地到处走,走到窦丞相身边,正听到这一句,眼睛一亮:“杖毙?什么杖毙?”

      ……

      太子去窦丞相那边了。

      工部尚书这才对好友说:“你方才怎么和太子讨论起那些……那些事情了,那可是太子!你不思量着谏言他上进,反倒言行媚上,怎是臣子所为。”

      最主要是,如果让皇帝知道他这好友带着太子学坏——哪怕明明是太子主动的,当爹的也会觉得千错万错都是别人的错。

      太常寺卿反而十分心宽,摆摆手:“太子喜欢谈这些趣闻,那便谈谈嘛,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,也不必那么小心。”

      他看向谢洛水方向,有些惊诧:“咦,我还以为她是想要个答案,不曾想,问完就随宫人去检查脚趾了。”

      “什么?”工部尚书立刻转头去搜寻:“还真走了。”

      过了一会儿,谢洛水又回来了——她其实不介意当众脱鞋露脚,但她猜朝堂诸公会很介意,便去了内室。

      替她检查的宫人对着皇帝行礼,言:“确是六趾。”

      证据确凿,会稽侯再无翻身余地。

      谢洛水走到他面前,一双眼睛盯着他瞧。

      会稽侯不耐烦:“什么事?”

      谢洛水承认,自己有些不甘心。不是对会稽侯和杜夫人,而是对“生父”“生母”这两个符号……天然的一种怨愤——为什么要这么对我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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