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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不能……已经快被榨干了。”

    “咱俩都安生歇着吧，我暂时一两周都不会想做爱了。”

    男人点点头，这么一晚上连着要三回，他也受不了，俩人趁机制定规则，以后谁都不许勉强对方非得再要一次。

    做爱还是需要适可而止的，做得太过火，顾萌体会到逼被架到火上烤的感觉。

    郑旻豪情况也没多好，尿尿感觉火辣辣的，尿的不连贯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二人再度确认关系后，顾萌不再害怕联系老公了。

    主要她已经离家快一个半月，实在想念球球。

    期间她趁幼儿园大课间的间隙给球球送过东西，见过球球一面。

    球球似乎不想见她，表情很是不情愿。

    “妈妈你不要球球了吗？”

    顾萌很震惊：“怎么会？球球为什么会这么想？”

    “爸爸说你跟野男人跑了，我问小文野男人是什么意思，她说她不知道，但是我们班有个同学的妈妈就是跟别的男人跑了……所以你会和爸爸离婚吗？”

    女儿对婚姻这事很懵懂，顾萌不清楚老公为什么会把大人的事直接告诉女儿。

    “球球，妈妈确实要和爸爸离婚，但你要相信，妈妈很爱你，绝对不会抛下你。”

    “可你已经有很久没有回家了，球球想和妈妈一起睡。”女儿脸上的表情怯生生的，生怕妈妈因为自己的话转身离开。

    顾萌对球球很不舍，但她不能久留。

    只是紧紧抱着女儿亲了又亲，再三保证不需要太长时间她一定会再来看球球。

    “球球，现在我们都需要忍一下，等到有那么一天，妈妈就会回到你身边，我们永远都不会分开，好不好？”

    球球哭着求妈妈别走，她小手紧紧扒住顾萌的大腿，像挂件一样挂在顾萌身上。

    顾萌甚至想着一狠心就这么把球球带回家，可是孩子的户口还有一切资料都在老公手上，她带孩子又能跑到哪去？

    她还是狠下心咬咬牙把孩子交给幼儿园老师，走出幼儿园坐上郑旻豪的车，她早已泣不成声。

    男人见她这么痛苦只能搂在怀里安慰，他不知道该说什么，害球球和顾萌分离的就是自己。

    赵晓琳带她去见自己打离婚官司请的律师。

    这律师和她们二人几乎同龄，同为女人好说话许多。

    顾萌把能讲的不能讲的都跟律师说了一遍。

    女律师点点，表情很认真：“我们需要再多收集一些双方的资料，如果你所说的精神控制言语侮辱属实，且有证据能够证明他这样做了，判决离婚的概率更大。”

    顾萌很遗憾，她确实没有录音录像的证据，好在手机还在她自己手上，聊天记录也能算一部分，两三个月内被老公指责谩骂，大部分都是在线下在家里面，而他们家没有监控。

    “那起诉离婚之前我能和现任丈夫见面吗？就是比如我录音提供证据。”

    “可以，尽量选在公共场合，这样对你也安全。”

    于是顾萌时隔一个多月终于开启自己原来的那部手机，把所有聊天短信数据都交给律师，她自己实在不敢再看，那些辱骂的话不堪入目，连赵晓琳和律师看完都有些恶心。

    待到收集完证据，她给自己做了好多心理准备，终于拨通了老公的电话，也做好了全程录音的准备。

    今天是周五，她约老公明天在咖啡馆见一面详细谈一下关于他们婚姻的问题。

    那头的老公经过一个月的冷处理，已经十分平静，甚至语气里还能听到礼貌客气和疏离。

    “萌萌，夫妻一场，我还是希望我们能坐下来好好谈谈。”

    “之前是我太冲动，不应该随便打人，任何情况下我都不应该跟人动手，更何况是你，我的妻子。”

    顾萌听完只感觉阴森森地浑身发冷，她赶快打断老公的施法：“明天见了面再详聊吧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老公语气很温柔：“我就是想让你知道，我和球球会一直等你回家。”

    “你不在家的日子，球球经常半夜哭醒，跑到卧室找我要妈妈……”

    孩子一直都是顾萌的软肋，得知球球过得这么难受，她作为母亲心就好像坠着个铅球，不停地往下坠落。

    “那你为什么要跟球球说我不要她了，跟别人跑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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