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0章(2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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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抱歉……”他再一次道歉，向着拉维尔，目光里有一些很复杂的东西：“抱歉。”

    “我不会再这样了。”

    莫名地，拉维尔突然就觉得这人似乎不只是在为弄伤自己的手腕道歉——他似乎在为更早的，那些已经发生过的事情道歉——比如说他对自己的毫不在意，又比如说他对自己追诉过往时所流露出的感伤。

    ——但那还有什么用呢。

    拉维尔垂着眼，看着手里那只小小的软膏，脸上却是一片空茫。

    他小小地叹了口气。

    ——迟了。早就。

    他抬头，将软膏抛到了艾伦的手里：“喂，接着。”

    艾伦本还在偷偷看他的脸色，被这样突然一抛，顿时就有些手忙脚乱：“哥哥？”

    拉维尔也没再多看他，只是干脆利落地转身走了，走前朝他挥挥手。

    “这是你刚才帮忙挡住我的谢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