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章(1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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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我可是被关在房间里重点观察的危险人物,竟然还问我开不开心……

    鸣花:“今天很开心。早餐吃了蒸饼和味增汤,很美味;小葵做检查时,也没骂我。”

    “不错的开始!”青年的笑容似乎永远是晴天,“我从今天起进入道场做恢复训练!之前一直使用的日轮刀损坏了,所以现在很苦恼呢。”

    啊。这个是我的锅。因为对日轮刀有本能的害怕,所以带走炼狱的时候没有顺刀。

    鸣花:“抱歉……我记得炭治郎说过,日轮刀可以向相应负责的刀匠领取?”

    “唔姆!的确如此!”炼狱点头,“我的刀是适合炎之呼吸的特殊构造,已经尽快把消息递给刀匠先生了,但时间上还是有些来不及……鸣花不用为此道歉!”

    “炼狱先生很厉害吧?”鸣花回忆道,“我记得放在你身边的日轮刀——有着很漂亮的、火焰一般的红色刀纹,刀锷也是火焰的形状。”

    “鸣花很仔细!”炼狱大声夸奖,“的确如此!”

    “嘘、嘘!”鸣花紧张地阻止他,“太大声啦!炼狱先生!”

    “唔姆,好像是!”炼狱丝毫没有收敛。正气凌然、浓眉大眼的青年抬手,熟练地轻轻贴在窗户上,神情无辜而认真:“要想办法解决这个问题啊!鸣花!”

    太恶劣了。这个人真是太恶劣了。鸣花耳尖都烫起来了:这次、这次绝对不能答应!

    “……你要小声点哦。”病号服少女别别扭扭地伸手贴上去,没什么气势地威胁道,“以及!不、不能有下次了!”

    薄薄的玻璃与掌心贴合,最开始渗透而来的是让人头皮发麻的凉意。等时间稍久,不知是肌肤适应了玻璃的冷淡,还是玻璃被肌肤所温暖——总而言之,就变得暖融融了。

    炼狱杏寿郎:“鸣花和灶门少年关系不错吗?那是个不错的孩子!”

    “我在京极屋工作时,炭治郎、伊之助还有善逸偶尔会来拜访。”提到有关京极屋的事情,少女明显有些情绪低落,“他们都是很好的孩子。”

    “虽然炭治郎学习的是水呼吸,”炼狱曲了曲手指,仿佛穿过了鸣花的指缝,与她十指相扣,“可总觉得,这孩子长了一张写着‘炎呼吸の大才’的脸呢!”

    羽二重鸣花的思维被带偏,忍不住笑出声:所谓‘炎呼吸の大才’是什么样的脸啊!

    “唔姆!总而言之,我想试着邀请他做我的继子!”炼狱摸了摸下巴,给未婚妻认真地分析,“富冈好像也很属意他,但我是不会输的!鸣花会帮我吗!”

    “哎?”鸣花呆了呆,“我、我能帮上忙吗?”

    “毫无疑问!”炼狱理所当然道,“富冈是灶门的直系师兄,劝说方面有优势;而我有鸣花——‘身为恩人的姐姐的丈夫’,听起来不是很有说服力吗!”

    羽二重鸣花害羞:“这样啊……”

    哎呀。是听起来有点朴实的情话呢。

    “另外两个孩子也很优秀,”炼狱兴致勃勃地靠近窗台,“但他们很适合正在学习的呼吸法……啊,嘴平好像独创了一门‘兽之呼吸’!真是了不起的孩子!”

    说到熟悉的少年们,鸣花忍不住话多了些:“伊之助他啊,就像山上的小野猪一样,整天横冲直撞。”

    炼狱杏寿郎:“嗯!听起来很有朝气!”

    眉眼娴雅的少女趴在窗台上,漆黑如点墨的眼眸微垂,语气轻软地说着那几个孩子的事情。

    因为一只手要贴在玻璃上,鸣花下意识地贴近窗户;而从炼狱的角度往下看,鸣花软软的鼻尖正乖巧地靠在他胸口的位置。

    鸣花的个子……还要再矮一点吧?炼狱走神想道:我的下巴似乎刚好能放在她头顶上。

    不喜欢用发油、香膏之类的东西,头发却总是有淡淡的香味呢。炼狱的思绪越走越远:与其说是头发的香味,不如说,整个人身上都有淡淡的——

    “……炼狱先生!”鸣花好笑地敲了敲玻璃:提问的家伙为什么在明目张胆走神啊!

    “抱歉,”眼眸明亮的青年笑着道歉,“因为鸣花一直在说别的男人的事,不小心就生气了。”

    ……你为什么总说这种让人害羞的话!鸣花气恼地瞪他:“怎、怎么能怪我啦!”

    炼狱杏寿郎:“唔姆!当然是我的错!”

    啊啊啊——这不是更让人害羞了吗!鸣花捂着脸趴在窗台上。

    “鸣花小姐、鸣花小姐,”蝶屋的女孩在门口小声提醒,“有人来了哦!”<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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