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六章(2/22)
杂乱的敲门声就是破坏了气氛,真不识趣。 “你这个不知羞不知检点的丫头,你、你分明是想气死我!”砰砰砰——“我就是不知羞不知检点,而且风骚又放荡!我就是血液里流着不干不净的肮脏!”月下就怕气不死月士贤一样,火上继续加油,为了加强她语气里的凶狠,她双手一使劲,撕裂斐知画的衣襟,“嘶”的这声,让门外的月士贤吓傻片刻。 “月下!你住手!快住手!一、一个姑娘家怎么好做出这事——月下!”砰砰砰砰——天呀,别让他月士贤以后没脸去见月家列祖列宗,教出这种豪放的孙女,他拿什么面子去见儿子,怎么跟儿子说这种丑事呀……呀呀!又是一阵裂帛声传来……月下跪坐在斐知画旁侧,半个身子横越过他,两只拳里抡着几截破布料,她气红了眼,双颊鼓得圆润,黑眸里有着混乱的愤懑和难受,斐知画本以为她会再对他身上的衣物施暴,她却趴在他胸前闷闷哭了起来,边低嚷边握拳捶打他的心窝口。 “反正我就是个杂种,就是弄脏你们月家好血脉的污秽……就是让你们引以为耻的累赘,就是你们不要的……就是……就是……”有好几个字都含糊掉了,但斐知画大略也明白那不是什么好听话。 他抚摸着她的长发,像在安抚受伤的小动物般有耐心,不怕被她的爪子给抓伤。她的脸颊紧贴着他乎稳的心跳,但是不允许他碰触她,好几次她都拨开他的手,然而他不是轻言放弃的人,总是在被她拒绝之后锲而不舍地重新抚慰着她,渐渐的,她勉强纵容他,让他的温柔细心填充她现在心里正剥落的缺口。 心里有些孤单,她习惯用无所谓来包里自己、保护自己,如此一来她才不会受到伤害。她总是坚强、总是乐观,好似对任何打击都无动于衷,但那只是表面,她受了伤也会疼,受了苦也会哭,也会想要人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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