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章(2/9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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认真,唔——”唇被堵住,话全咽回肚里。
 他知道她在胡思乱想些什么,害怕他娶了她又不要她;害怕他要了她又腻了她。
 他贴着她的嘴道,“你怎么会害怕呢?我才是该害怕的那一个。我常在想,要是有一天,你觉得我罗唆,厌烦我的纠缠,打从心里真正对我不喜欢,我要如何是好?”
 她不喜欢他边吻边说话,害她不能好好吻住他。
 “就算没有我,你还有梅香,还可以替她剥虾壳……”她赌气,漂亮的眸子眯得细细的,有股怨念的鬼火在周遭成形。
 好,是他自作孽,弄出一个莫须有的梅香梗在她的记忆里,让她挂在心上,吵嘴时就拿出来堵一堵他的嘴。
 “我这辈子只替一个女人剥过虾壳,还挑鱼刺哩。”就是没心没肝的月下。哪一回桌上出现虾子,不是由他仔仔细细替她处理好,殷勤递到她大小姐的碗里?她没道声谢也就算了,还以为那尾虾就该自个儿剥光光躺在她面前供她享用。
 “是我吗?”哼。
 “说你没良心,你还真的半点也不剩?”竟然还敢反问他?那声冷哼又是怎么回事?!
 她被他一掌从树洞里拖出来,作势要拧她的脸,月下跑得快,一溜烟就钻躲过。
 “我只记得你帮她剥虾壳的画面,她还同你说“你不是说要替我剥只虾吃吗?帮我,我最不擅长了”。”月下酸溜溜学着娇滴滴的声音,眉呀眼呀嘴的几乎都皱在一块。“你爱剥虾就去剥给她吃好了!”
 撂完话就跑,是她最擅长的行径,她以自己的脚程为傲,知道斐知画追不上她,所以她还有胆回头朝他做鬼脸。
 她的手指才朝鼻尖一顶,用猪鼻子对着他,连舌头还没来得及吐,身子已经让人从后头打横抱起,她尖叫,落入温暖怀抱。
 “你——你怎么追得着我?!你明明就跑不快——”
 “谁跟你说我跑不快?”他只是懒得跑而已。
 “放我下来!”
 “这是唯一一次我不允你的事。”他将她抱得更紧,带着她走回府堂。
 “胡说八道,你好几次都没允过我事情,不然就是嘴里答应,心里却不这么想。”她看着他绕过前厅,越过堂檐,一脚踏开他的房门,忙不迭惊问,“你你你……你要做什么?”
 “瞧瞧你的良心藏哪去了。”他反腿将房门又踢勾回来。
 “你要怎么瞧?!”不好的预感!
 “一寸寸剥开了瞧。”
 “剥——”剥什么呀?!呀呀——他的举动已经让她知道他要剥的是什么了。被丢在床榻上的月下护住自己衣襟,莲足就要踢开跟着上榻的他。
 “让我看看你的心是钢铁或石头做的,竟然这么无情漠视我。”他轻易逮住她的脚,再轻易拨开它,完全不把它的攻击看在眼里。
 “我没有!才没有——”不能脱——不能脱——她今天的兜儿是旧的,一点也不好看,要剥也要两天前先告知她,让她准备一件新的、漂亮点的。
 呀——“我有良心!而且它不是钢铁或石头,别瞧!你别瞧!”她挣扭得像条虫子,左钻右钻就是钻不进被窝里将自己藏起来。
 “我还没找到你的良心……跑哪去了?”他从她的腿上摸索,带笑的眼、假装困惑的口吻,手掌滑过她的衣裙,熨烫煨人的温度透过薄薄布料传递给她。
 “在、在……”呀呀,她又不能直接捉起他的手,罩在她酥胸上,跟他说——我的良心在这里!
 “在哪?”
 她脸红,看出他的戏弄,她咬牙,赌他不敢这次。
 “在胸口!”有胆就摸!哼——哼声还没完,她眸儿一瞠,因为就在她方才故意挺高的胸口,多了一只手。
 “斐知画!你还真的摸呀?!”她的小酥胸沦握在他大大的手掌下,完整包覆,没有太惊人的骄傲到让他不能一手掌握,她立刻伸手要拍开他。
 “还是没摸到……你完全没有良心了吗?”他还有意见。
 明、明明就整个捉到了,还抱怨没摸到?!
 “我当然有——我、我知道你每次都帮我剥虾壳,知道我讨厌麻烦的烫虾,只要不能一口塞进嘴里的食物就不肯花功夫吃,不单单是虾,还有栗子、花生、瓜子、炒蛤、秋蟹,你做的事我都记牢,够良心了吧?”她可耻地发现笼罩在他掌心的跃动变得急促,乳尖无法控制地变得硬挺,那件兜儿也掩藏不住自己忠实的反应,她涨着红晕的双颊,慌乱将她知道他为她做的事都嚷叫一回——她没忘,那都是记忆里重要的存在。
 “我做的,只有这些?”他怎么记得自己还更做牛做马一些?
   “还有还有!”他的手不要这样揉啦!改惚晃移鄹阂膊换棺臁顾ё糯剑伦约撼怂祷埃够岱⒊霾桓梅⒌泥培叛窖缴?
 “嗯哼?”不满意。
 “你还会来找我……就算明知道我是个会迁怒的人,你还是硬跟着来讨挨骂。”想想自己以前待他的态度,若两人角色对调,她老早就走人了,哪还有耐心好声好气。
 “还有呢?”他的鼻息贴近她的颈子,喷吐的热气烫人。
 
 
 “你说你喜欢我……”因为羞涩,也因为不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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