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命万岁 第172节(2/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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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  玉藻闻言低头,又岂止是不与子女言说,许多苦楚甚至连令公都不说,从不言及。

      谢宝因长睫煽动几下,莞然而笑:“子贡曾议论别人,阿慧可知孔子是如何说的。”

      林真悫挺直脊背,高仰头颅,了然于胸的对答:“子曰:‘赐也贤乎哉?夫我则不暇。’[2]”

      饮完汤药,谢宝因颔了颔首:“而君子不以言举人,不以人废言[3]。聪明深察而近于死者,好议人者也。博辩广大危其身者,发人之恶者也。为人子者毋以有己,为人臣者毋以有己[4]。”

      林真悫站立身体,庄重行礼顿首:“多谢阿娘教诲。”

      数刻后,林圆韫也从宗庙归来。

      母子三人开始玩掌中藏钩。

      林真琰则有时在席上爬行四周,有时要拿玉钩,有时要兄姊与他嬉戏。

      在将近黄昏之期的时候,傅母才来将他们带去沐浴。

      而谢宝因低头卷案上简牍的时候,忽然闻见一声“幼福”。

      她下意识应声:“嗯。”

      随即迅速抬头,见到归家的男子。

      林业绥在旁边敞腿踞坐,将手臂横在女子楚腰上,随即拥入怀:“先抹药。”

      虽然是席地而坐,但谢宝因下意识就用双手抱住他脖子,然后垂眸看男子长指几下就解开她直裾深衣的大带。

      林业绥指腹轻抚过被他吃痛吃红的地方,再取药在其间缓缓抹开,直至融入肌肤。

      然后,他清冽道:“他们姊弟二人应独自居住。”

      谢宝因幽思颔首。

      林圆韫已然五岁,林真悫可以再留,但两人昔日就会争父母宠爱,若要分居就需要一起。

      林业绥又再诱劝:“阿瞻也不用哺乳。”

      谢宝因:“...”

      她渐渐明白过来其意,望着他不说话。

      林业绥拿佩巾擦手,从容对上女子目光,语调微微上挑,鼻音也带着蛊惑的深沉:“为何不答了?”

      相持时,中庭忽然有声音。

      谢宝因惟恐被孩子所见,惶惶要从男子腿上下来。

      然林业绥挟住其腰,作恶的不让她动半分,眼里笑意变浓。

      谢宝因瞪他。

      望着女子眼里的水雾,林业绥笑了声,不徐不疾的为她重系大带,哑声道:“能侍在豪门巨室的奴僕皆知轻重礼仪,岂会不宣而入?”

      谢宝因虽然安心,但仍是愤愤地低头咬着他宽肩。

      林业绥抚摩着女子滑嫩的后颈,随她发泄。

      不发怒,不动容。

      谢宝因失望的停下。

      然林业绥的眉宇却缓缓拧成山,倘若耳廓被噬咬的酥麻还尚能忍耐,那胸膛就恍若震电,他喉结快速滚过,然后大掌护在其脑后,微用力道,两人共同往后倒下。

      被放倒在席上的谢宝因望着男子微敞的深衣衣襟,举手摸着有她水迹的地方,诚恳道:“伏惟夫君长命万岁。”

      林业绥从喉中发出一声低沉的笑:“以为如此就能让我放过?”

      他低头去吻妻子,长指一点点变得湿润,最后将所有都吻尽。

      而即使明白那仅是女子随意所言,他也依然虔诚回应一句。

      “能与幼福长久就已知足。”

      【正文完】

      舟不归/2023/2/27

      写于湖南

      修于湖南/2023/9/19

      【作者有话说】

      [1]先秦·孔子《论语·雍也》。

      【译:那仁人,自己要成就,而且要使别人成就,自己要显达,而且要使别人显达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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