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二章(6/14)
些明显的节奏充耳不闻--一,二,一,二,重量移到绷直的右腿,抬腿,侧伸,又一,二;只有当她开始跳跃,在跳跃时劈叉,一条腿曲起,另一条后伸,飞起来,又落地站稳一一只在那时,我苍白、骄傲、脾气糟透了的对手才会挠挠头或脸,似乎将远处的砰砰声和我气势汹汹的皇后的出刺混在一起。 有时我们正考虑棋路呢,洛拉垂头弯腰地走进来--每次看见加斯东倒都是件乐事,他的象眼仍然盯着他的棋子,只礼节性地起身和她握手,看也不看她很快松开她柔软的手指,又坐回椅子陷入我给他设置的圈套里。圣诞节前后的一天,我差不多两星期没见到他了,他问我"您所有的小女儿,她们都好吗?"从这句话我明白了,他是按照他那双重视、阴郁的眼睛瞥到洛丽塔的一系列服装种类把我唯一的女儿如了倍:蓝色仔裤、短裙、短裤、一条棉袍。 我不愿花许多时间谈论这可怜的人真够悲伤的是,一年活,他去欧洲旅行期间,卷入了那不勒斯的一件龌龊事,便再也没回来!如果不是他在比尔兹利时对我的情况持有那样一种奇怪的容忍态度,我可能根本不会提到他,我需要他作我的护卫。他缺乏天份,一个平庸的老师,一个毫无作为的学者,一个闷闷不乐、不爱理人又老又胖的同性恋,对美国生活方式高度蔑视、对英语语言又完全无知---在自命不凡的新英格兰,老年人赞颂池,年轻人拥护他--噢,他真是神气活现,却是愚弄了众人;我又何尝不是。 我现在正面临一项乏味的工作,记录洛丽塔品质堕落的确切情况。假如她点燃的那部分炽情未达到这般热烈,那么纯净的财富也不会到她手中。 但我软弱,我不聪明,我的女学生性感少女让我甘心为奴。伴随着人类生活环境的缩小,只能是温柔恋情和痛苦在增加;而对此,她是占尽了便宜。 每周给她的零用钱以她履行了基本职责为条件,在比尔兹利时期初是二十一美分--时期结束前涨到一元五分。此外她还不时从我这儿得到各种各样的小礼物。 一要就有蜜饯吃或有露天电影看。这实在足够大方。 当然了,我也很乐意要求她多吻我一次,甚或当我觉察她极为垂涎某种孩子的娱乐时,就要求一次尽情抚爱。但她的确很难对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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