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一》(5/11)
查里斯上星期便来了,我在纽约送他上飞机的。还有你的勃特勒,前天我经由巴西海岸时,他和他的老子在里约热内卢赶上了开往马赛的班机。 他们都在家里等你了。”“啊!勃特勒,我可爱的拉丁情人!”我想到勃特勒的英伟身体,这一次他真要充当我的救星啦!总之只要一踏进家门,我便要他为我解救已经干烧了三十六小时之久的性的苦恼。“驶快一点儿,西诺,我正 饿得很呢!”我催促仆人说:约翰叔和我交投了一个会心的笑意,跟着他忘形地趁势摸捻我的阴肉,我张开腿让他摸。 一到家门,妈和我吻过后,便和约翰叔坠进了一个性的搂抱里,她把整个半裸的丰满身躯向他怀中竭尽所能地靠压过去,她伸长她粉白的颈项,微闭起汪汪的眼儿,把她的樱唇凑向他,他吻她了,那种吻法是属于狂野性的挑逗,约翰叔的手开始是围在妈妈那丰满的大臀上,但随着他吻的热烈,他竟将手抄过来抚摸妈的性器,而妈的臀部扭动着,腰只摇摆着,两条长长的肉腿抖颤着,似有不胜其搔痒之情。这个吻吻了足有分把钟之久,我看得心痒难抑,便示意坐在一旁的勃特勒,叫他也那样吻我,但他是多么的年轻幼稚啊,于是我只好比照约翰叔吻妈那样,竟主动得抄过手来挑弄着他的性器了。 这时黑人查里斯正坐在厅堂里,一面唱歌一面弹钢琴,他的歌声充满了一种性的挑逗,或许,这几天以来,他已和妈一起快活够了吧。他看到约翰叔在妈身上狂野,竟然无动于衷,是的,这种旷达的冷淡态度,也正是我们这个小集团里的最佳公约,我们绝不会有专情,占有或忠于爱情的那些陈旧的一套,我们纯然是最澈底的享乐派!妈把午餐安排得非常之丰盛排满桌上,海鲜、珍贵兽肉、烈性的酒以及其他极富有荷尔蒙质的食品。 那自然是妈为了接待约翰叔的,餐后大家都坐在客厅里,我知道妈很想支开查里斯和我,因为自从吃饭时起,她便不断与约翰叔眉来眼去,于是,我藉故要和勃特勒到海滩上去游泳,我们离开了他们。我和勃特勒手拉手朝我的卧房走,当然他是知道我的含意的,所以踏进了房,他便反手锁上了房门,跟着便急急的脱他自己的衣服,我也在拉开后腰的拉 ,一霎时间,我们已裸体相对着,勃特勒扑向我,把我压在床上,喘着气说:“葛丽,我多爱你,多想你,我在这儿已足足等了你三昼夜了。”“闲话少说吧,勃!”我把他的阳具死命埒握着说:“你快把你的肉茎挺成最硬最粗长的程度,然后狠力地弄进去,不要怕我痛,我已 渴得要死啦!”勃是青春壮盛的,他一见我脱光了衣服,他的阳具早已勃起,这时又经我的握弄,它早已勃硬到了赤跳的状态,这时我早把阴门张挺的开开了,他便搭上手紧紧抓住我的双奶,把他那根六寸多长的东西朝着我的阴唇狠命的刺了进去,天啊,这下子使我快乐到天旋地转,我怀疑我的阴缝已给塞的裂开来了,但我尚未转念之际,勃特勒已开始他狠劲的抽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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