浅谈人际◤国中-与(1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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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国中三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,这期间几乎整合了我所有转捩点,会把每个事件写出来,也会尽量详细交待时间的前後关系。於是我们从影响最深的事件开始说起吧。

    她叫H,相对於我的身高来说算是小小一只;她老是避着太yAn导致皮肤很白,睫毛天生就长,但身T虚弱。H平时相当安静,与班上几乎没有互动,而且个X与我相反。所以说,这个几乎跟我没有共通点的人究竟是麽变成朋友的?老实说我也忘了,大概是某次换位子之後坐的近所以开始说话吧,不知不觉就熟了。

    H喜欢画画,也很会画。什麽都能画,从自创到二创我每次看都佩服的五T投地。印象中我们还画了自己的儿子,海gUi先生与海豹先生,她偶尔也会画画我们之间的日常,我则是会把日常写成文章,当时的梦想是做为一名家而她则是漫画家,并且共同开一间工作室,蛮温馨的梦想是吧。

    我的个X积极却狂躁,对什麽事情都在乎即使心里排斥也不会表现在脸上,当时的我容易多愁善感,愤世嫉俗与反社会人格更是严重,总是口无遮拦的向H抱怨一整天。恰恰与我相反的他,个X安静但消极,除了绘画与自己擅长领域以外,其余不屑一顾;不会安慰人,也甚少展现内心的不快,会频繁使用身T虚弱推掉麻烦的工作,而轻浮的说话方式偶尔会让处於低cHa0的我更加难过。

    国小的打击不小,尽管这样的Y影在一毕业之後便云消雾散,但内心某处被压抑的情绪在悄悄变调而没有察觉。之前在网路上看过这麽一句话「EventheDevilwasonAngel.」意思是恶魔也曾经是个天使,我想套用在自己身上也不偏颇,下定决心拔掉翅膀不再做受人欺负的天使。

    国中期间身边的朋友一个换一个,频率大约二到三个月。几乎跟班上每个nV孩都留下嫌隙,我们曾经如胶似漆、形影不离,再来单方面冷漠与回避最後彼此疏离至结怨。ˊ只要对方稍微让我反感,就能毫无顾忌地推开她,难过又怎样?反正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,当初那些人不也是这样吗?我才没有错。年少轻狂、毫无罪恶感,内心的怨恨总是不断的膨胀,我不在乎对方的心情,如果设法抹黑我,便让她在这个班级待不下去。高傲又自满,人总是这样,口口声声说讨厌的人,长大後却成了相同的模样。无论用怎样的言词,恶劣的印象都无拭去,解释毫无意义,就连那份解释本身也会给人留下坏印象。照满聚光灯的舞台不是我的归处,从昏暗又散发恶臭的下水道出去,那里延展开来的无人街道才是我的战场。

    Ai、友情以及勇气改变不了一个人,只有受伤才会使人成长。

    H是我国二下後半才处在一起的朋友,我们的关系稳定了不只两个月,一直到毕业前夕我们大吵了一架。没错,我跟H最终还是吵架了,彷佛轮回又开始让所有人掉进被唾弃的泥沼。

    突然间看到没有目标的H觉得嫌弃,看着她无所事事整天只会画图,心里觉得烦躁,看着她只会拿合理的藉口推掉所有事情,情绪的波动又开始在心里来回碰撞,所以旧态复燃,我开始避着她,开始疏离、开始漠不关心。H对於我的举动很敏感,她可能不太意外,毕竟从前我抱怨的太多;她选择跟我当时排斥名单上的人走在一块,而我没办法假装视而不见。她们交头接耳的谈话使大脑嗡嗡作响,过去的影像大片袭来,那些嘴脸、那些眼神,彷佛梦靥再世。承受值早已超标但我浑然不知,会无来由的胃绞痛且吃药无效、频繁乾呕、心悸、情绪不受控制、心情好却想哭等等。

    H与我在通讯软T上大吵唯一一次,没多久後便毕业了。毕业当天她给了我一封信,内容大概是抱歉给我添了麻烦,谢谢彼此照顾了一段时间,换言之是H的低头,我内心的确松了一口气却没其他声音。高中放榜後彼此进了不同的高中,踏入截然不同的领域,H也换了脸书帐号,我们不再联络。在唯一的交叠圈子尽管相遇却不打招呼,毕业彷佛是关键的分水岭,让彼此走向陌生的平行线,友情就此告终。

    大约两年前在整理旧手机的档案,我一直有截取对话纪录的习惯便翻到了当年跟H的吵架纪录。不同的年纪会有不同的剖析与见解,因此重新静下心来看,那些相同的文字,熟悉的背景都让我格外内疚。

    H不算是会具T表达自己情绪的人,她与我不同,不会用JiNg炼的文字与文绉绉的篇幅来完整表达内心的声音,她只会用愤怒而狂乱的线条表达不满,由纸上的人物传达悲伤。记得国中时候被班导否认画画这个未来的当下,她只是笑着说为什麽要b一只鱼在天上飞,这样会Si掉呢。回到对话内容,不擅表达的H几乎是尽了毕生的力量表达对我的失望,铿锵有力的文字同时隐含曾经对我的包容与退让,「我不明白为什麽你可以做到明明讨厌一个人甚至背後骂的要Si,却还是好端端的出现在她面前。」原来在她眼里那才是我真正的模样,「你被讨厌的时候会想依靠人,我也是啊,你抛弃我的时候我也要依靠别人难道不对吗?」原来我一直都在做那麽过份的事。脑袋有很多画面,但我难得平静,真正的好聚好散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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