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七十章翩翩白衫来是谁(5/6)
只是有些事,它在心里最底里那个角落,没有办法去怀。每当听到空中有鸟儿的鸣叫,我都忍不住要仰头看,然而飞得再高的鸟儿也不及那一只老迈的大鸟,再响亮的叫声,也不够那一声嘶哑的鸣叫。 远游于湖海之间,太多的名侠豪士沾沾地显示剑法,然而在我心中,再眩目的剑也比不上那把玄铁重剑,再精妙的招式,终究不过是花架子。到了很老的时候,偶尔我还会想,当时,便我那样的懵懂不知,然而他不是不懂得的吧?天真无邪的少女,那样的信任和爱重?——他其实全都知道,只是既然没有办法回应,那么,便不说也罢。 不见也罢,免得徒增烦恼。小孩儿家,能有什么心事,哄上一哄,给得一些热闹物事,小儿女情怀,便扔到一边去了。 只是他没有想到,一生是可以很短的,青春在怀恋中,也就过去了。我走过山的时候山不说话,我路过海的时候海不说话;我坐着的毛驴一步一步滴滴答答,我带着的倚天喑哑。 大家说我因为爱着杨过大侠,找不到所以在峨嵋安家;其实我只是喜欢峨嵋的雾,像十六岁那年绽放的烟花。我路过海的时候海不说话,我走过山的时候也听不到回答;我骑的毛驴步步滴滴答答,悠悠飘向远处可从不想要回家。 正当喜乐无忧年韶华如花,远游风尘之色却不似十九风华;愁思袭人无计回避真牵挂,不知天涯何处有那我思念的他。没半点音讯怎续风陵夜话,见不到大哥哥愿知他如何行侠;上少室山想找无色问一下,老禅师亦不知他是在何处为家。 闻琴声似和鸟语交相应答,百鸟朝凤曲难道还有人能抚它?白衣男子划了一画又一画,不是剑法是痴迷在那棋子围杀。旁观者清一语道破危难局,我弹奏古曲留下了他独自惊讶;高歌一曲轻身去不想其它,屈指昆仑三圣闯少林又有何法?三个老者连骑而来又回转,以为是留书之人却是少林俗家;他从石亭顶抱着瑶琴落下,教训了青脸人只为他将我威吓;在亭上听了我和三人对答,其实他也不知名满天下的爹妈;这人姓何,双名叫作足道,名字谦逊得哪有半点狂妄自大?琴剑棋三绝技艺冠绝西域,昆仑三圣并非三人就是一个他;抱着瑶琴到处找我为新曲,丰瞻华美奇妙调和考盘与蒹葭;伊人难道是我,思慕如霞,右手弹琴左手使剑退敌亦惆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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